说起语文课 周泽永远是走廊vip至尊享主,秉承着“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背书费时间,分也拿不了。”的理念,他理科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文科呢,不是倒数第一,就是倒数第二。
“诶,你还记不记得那节物理课。”周泽憋笑憋的红了脸。
2010年九月的某天,广东的夏天热到所有固体都瞬间升华。那时流行把自己的座位收拾的花里胡哨的,我在内侧安了个小挂钩,挂了个可收缩的猫咪布袋,放点日常用药什么的。对于我这种痛经女孩来说,止痛药简直是生命延续的根源。自从把止痛要放到布袋之后,我就把它的位置往下移了点,班上的女生都挂着这样的布袋,应该没哪个变态会特意翻我的。
老廖潇洒的很,胳膊低下夹着本物理书,端着杯深褐色的茶,像啤酒瓶底那么厚的眼镜,光滑似卤蛋的脑袋还顽强的留着几根头发。听他讲课就跟听佛念经似的,不过他的课有个讨论的环节,每每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真正开始上物理课。
香琦是我高中第一个同桌,是一起装晕被罚、数学课一起写文、化学课猜测饭堂出菜的闺蜜,正当我们的关系已经升华到可以不洗头互见的时候,老廖就把我们拆开了。
所幸她变成了我的后桌,物理课一到讨论时间我就装模作样的捧着物理书转过去。那时周泽坐靠窗的单列,上物理课他就没听过。快期末的时候,我算是怕了,开始认认真真的和香香一起研究那些在周泽眼里约等于一加一的物理题。正当我和香香就快算出最后一步的时候,周泽突然“哇塞”一声,一转头,只见他手里拿着我的猫咪布袋,一脸错愕的样子“没想到我们麒麟同学还有这种病啊。”我一直认为自己脾气还算不错,直到那一刻我想把他五马分尸。“田七痛经胶囊”这六个字成为周泽往后两年取笑我的笑料。
物理课一下课,我拿着已搜集好的十个塑料皮筋,面带着诡异微笑走向他。起初他还奋力挣扎,到后来就乖乖的了。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牌子洗发水,淡淡淡薄荷香混着清新的茶味。扎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喂 ,要扎的好看一点。”当他的双眸看着我时,心跳不自觉的加快......“谁让你动我的东西,我爱怎么扎怎么扎。”
数学课
老李一走进来就注意到了周泽,“周泽你怎么回事啊?立志当天线宝宝是不是。”全班人一下子扭过头来,随即爆发出一阵如雷般的笑声。下课之后,我拧着他的耳朵恶狠狠的交代,一定要留到今晚八点放学。他委屈的撇了撇嘴“知道啦!啰嗦死了。”
傍晚放学,吃完饭之后回教室要横穿过篮球场,周泽居然乖乖的把那十个小揪揪留着,远远看去,还真像在脑袋上插了几根天线。
周三晚自习 物理时间
我戳了戳周泽胳膊,“喂,第三题那道力学题算出来是十五吗?”
周泽笑了笑,说“你还挺厉害。”
“到底是不是啊!”
他伸手挑了挑我的布袋,帮我拆了就告诉你。
未完 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