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火车,已经凌晨四点多了,突然的地震让家的感觉加深,家的距离加长,回家之心也愈加强烈。地震让她害怕,上了火车又担心火车会出事,一个人在害怕与孤独中睡着了,佩琪琪就是这样一个多愁伤感喜欢胡思乱想的女孩。
我还没有困意,依着车窗,看着外面的漆黑,我总觉得黑夜充满着太多的未知的可能。荒滩与戈壁在那里,冷风正呼啸着,老树落下枯枝,这些画面从脑海中胡乱冒出来,自己觉着,还挺有趣,就像初见一位维吾尔族金发碧眼阿挪多姿的姑娘一样惹人心动。
我旁边的床上有一个微胖萌萌长的挺好看的女孩,她就是佩琪琪,一切安顿好后,她就睡了。
我约莫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火车已经开到了甘肃,我又见到了那片荒芜。土地因干旱而龟裂,盐碱的土壤里没有一丝生机,若风起时,必会黄沙漫天,不见天日,和夏日不同的是,多了些白雪,但雪下得也很稀疏,并掩饰不了这片没有人烟的荒芜。唯一有生气的,就是远远的天山,天山上白雪皑皑,像圣洁的菩提,但菩提在西天,修罗之地怎能得到她的恩泽呢?
过了修罗地,沿路就是残垣断壁的土坯房,很显然这里的人大多已经搬走了,留下来的牧羊人、农民、街上走的人头上都裹着头巾。改革开放这么久了,这儿却没发展起来,第一次从这里过时我感到非常震惊,也为这里的农民担忧,寸草不生的土壤里能长出什么东西供他们生活?干得发黄的苞谷杆子上挂着瘦小病态的苞谷棒,火车驰骋过的地方也没有飞鸟的痕迹……
当时的我兴奋又激动,这些景象曾在我梦中出现过。
午饭过后,佩琪琪拿起吉开始练习《后来》这首曲子。她看着琴谱,弹得断断续续,一遍一遍的弹,直到连我也感到厌倦。
“学吉他多久了?”我礼貌性的微笑问。
“刚学了两三周”她放下吉他做好了与我交谈的准备,“昨晚你拿的《人性的弱点》是卡耐基对吧,我看过。”
“是卡耐基的,不过全集的《人性的弱点》很厚,这只是一部分。”我说。可能是我内心细腻的缘故,发现了她内心也一样细腻,暗暗的窃喜她竟然还关注了我看什么书。我发现她并没有拿起吉他,而是很友好的看着我。我知道她还想和我说话,我感到意外又好奇。忽然发现她的眼睛像极了我的一个同学,便更多了一些好感。当然她的眼睛有灵动之气显得更加漂亮。我的那位同学是宁婷,她胖胖的,肤色很白,微笑的时候脸上就出现两个酒窝,看起来傻傻的呆呆的,说话也很风趣幽默,和她淑女的外表一点都不搭。每天送她糖果,和她聊天,她英语超好,我就让她帮我学习英语。当然,她也很乐意做这些。我们就保持这种不即不离的关系,直到最后离别时我们也只是看着对方微笑,挥手告别。
我印象最最深刻的一句是她顽皮地说“你快走吧,我不是医生,治不了脑残”当然这是句玩笑话,但这种诙谐的幽默让人喜怒不得,只能回应一句:“you are a so bad girl !”“英文进步了嘛!”她笑嘻嘻地说。那瞬间,我竟然喜欢上了她的笑容。她肉嘟嘟的脸上酒窝,天真纯情的笑容,眼睛里发出像初春时分嫩柳一样美丽柔软的光。我情不自禁地伸想手捏她肉嘟嘟的脸。“讨厌,你想干嘛?”她拨开我的手。“哦,你头上有灰”我顺手在她头上拍了一下,“看,我手都拍脏了”
她拿起我的手看了看,略带生气地说:“明明是你的手弄脏了我的头发,真讨厌,我等会要洗头。”
“我是工大的,你是哪的?”佩琪琪说。
我才被从回忆里扯出来,我静静看着佩琪琪的眼睛,希望在她的眼睛里找到宁婷的影子。
“你很美,我们好像以前见过,像我一个同学。”我看着佩琪琪静静的说。
“啊?”她感到惊愕,又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大哥,你这撩妹技术哪里学的?太low了!”
我微笑着白了她一眼,“在医大”沉默了一会,“但刚刚我说的是真的。你,我以前见过!”
佩琪琪微笑着没说话,却把内心的娇羞和快乐写在了脸上。红红的脸庞烧得很烫,她双手贴在脸上,想让脸恢复常温。
刚上火车佩琪琪就看到了旁边床上是一个看上去文静腼腆的书生意气浓厚的帅哥。她不喜欢学习,却喜欢看那些戴着厚厚的眼镜,服饰整洁温文尔雅的小清新,更让她激动的是眼前这位小帅哥长得超像林更新,所以她就更按耐不住内心情感的澎湃……
小说持续更新中!故事以现实为基础,而又超越现实。将现实中的不可能变成可能,情节坦荡起伏引人入胜,一改以前作品没有情节感之风。
翔宇_,九五后一位有故事的男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