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舍友吃鸡,说来今年的吃鸡游戏特别火,所以我们基本每天中午晚上都要吃两把,吃着吃不着当做两说,但是图一乐也还是有的。我们的三人群突然来了信息,随手点开是二姐的,说要下载歌曲,让我们建言献策。我便将我私藏的两个歌单分享了去。手机嗡嗡又响。点开还是二姐的信息,一个名为“寒燕儿寄思”的文档。二姐说是和三哥“通力合作”的结果。我看了看,文章写的不错。到底是两人合作的不错呀,我心想。其实不然,有时候我们或许正是情之所至,才能把自己最为真实的东西表达出来。这也是陕西一派的作家为什么能写出很多好文章来。
顺利吃鸡,虽然说我死在了胜利的前夕。胜利的前夕是最为黑暗的,那么人死的前一刻呢,他们想的是什么。
到今年夏天也就整整十一年了吧,我记得我去年夏天发的一个朋友圈,“什么时候我们回忆一些事情也开始用七年前六年前。而不再是去年去年”,时光荏苒。埋出去的前一天,不知三哥从哪儿弄来的几张一寸的照片,给我们兄弟几个一人发了一张。我将它粘在了娘娘用过的一个药盒里面。到今天,药盒外面的透明胶换了一层又一层。我把她带在身边,从村里到包头再到满洲里,寸步不离。去年看的一个电影里面说“真正的死亡是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记得你”。所幸,还有人记得。
清明前夕二月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