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的无能,
不是空穴来风。
自诩“无用”,
乃是古往今来,
哲学家的平庸。
“拙劣的政治宣传”,
服务于“清晰”的卖弄,
像是年迈的侏儒,
吃错药片,仰望星空,
臆想着被决定的王者,
倒地,无条件地发疯。
情绪的沟通,渐行渐远;
智慧的雇佣,越挫越勇,
簇拥在“救世主”的床前,
痴迷于符号羸弱的武功。
冗余的“真假”,
浪费了多少启蒙?
无知的“善恶”,
徒增了多少腥风?
思想透过符号,
方能宣称“有用”,
不论它们最后,
是否成为“无用之用”。
银河的流淌,背影茕茕;
意义的轮回,气势汹汹,
将光明与黑暗,
全部吞入腹中。
一窝蜂哲学的诉求,
终究是政治的运动。
如果乌托邦的员工,
不情愿被政客利用,
他们,就应该行动,
果敢地敞开,
混沌的心胸。
散布虚无,召唤黑洞,
将“救世主”的挑战,
尽数,收入囊中。
哲学,毕竟是明天的政治;
政治,注定是哲学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