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节,还是忍不住手贱百度了一下,看到“0—14岁”的时候只好缩回了鼠标。
有种卖女孩的小火柴,哦不,是卖火柴的小女孩看着别人大快朵颐的既视感。
关于孩子,除了清晨、花朵、阳光,脑海里只有一个大大的“生”字。
咱们古老的东方,儒道两家都认为生死有命,庄子直视其如昼夜,安之若素,乃至丧妻悲伤之余仍能鼓盆而歌,但与其说中国文化安死更不如说乐生。
《易传》有言:“天地之大德曰生”,孔子直接就叹曰“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给蓬勃之生加以点赞。
那么遥远的西方呢?当尼采大着胆子喊出一句“上帝死了”,他的超人学说也从几千年的宗教束缚中挣脱而出,并在他的《查拉图斯拉如是说》里呼吁:“你们应当为你的思想而战……人应该是强者,忠于自己的意志……让一切价值因你们而被重估!”
尼采认为人不是一味服从的奴隶,得作为一个创造者,在否定与超越中,从上帝手里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
如果那时候的他懂中文,是不是也认为“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在我看来,“生”如孩子,不管是不是超人,依然可以“无忧无虑”无所畏惧,即便摔成狗啃屎,也还能立马爬起来继续奔跑。
既然一阴一阳谓之道,那么生命无非是一个生发与收敛的过程。既然活着,那就不是秋叶沉寂之阴,而是夏花绚烂之阳,阳为积极、进取,自然就是将自我向内深挖或者向外绽放,总之是不停“折腾”而不是一直“安分”。
要不然,生命力该如何开显?没有生命力的人生还怎么“生”?
一直觉得,从混沌庸碌中清晰出来的个性分子很有意思,他们在旁人“强势”“倔强”的标签里坚守着自我意志,笃定华山一条道。
也觉得那些输得只剩裤衩的“赌徒”很给力,他们屡遭时艰,却不改其度,甚至还能从裤衩中扯下一块给自个摇旗呐喊:“哟呵!哟呵!So what!你奈我何?”。
他们就是别人眼里天真的超龄儿童,那又如何?
……生是什么?生就是,哪怕是棵喜阴植物,也要有向上的力量。生就是,哪怕是超龄儿童,也有抗摔的膝盖。
在这个恶心的达尔文主义盛行的社会,丛林法则一直严酷,但愿我们都是天地之间最生猛的孩子,把伤痕当酒窝,生命不息,fighting不止,儿时的梦想从未忘记。无论皱纹夹死了多少只蚊子,也依然有一颗《追梦赤子心》,不妥协一直到老——
向前跑 迎着冷眼和嘲笑
……
命运它无法让我们跪地求饶
就算鲜血洒满了怀抱
继续跑 带着赤子的骄傲
生命的闪耀不坚持到底怎能看到
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纵情燃烧吧
有一天会再发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