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多醒来。
心里惦记着小帅哥要到河堤晨练的事情,无法再睡。看窗外昏暗,对面楼上平常这个时点亮的灯也都没亮起来,没有再睡,也没有起来。待到六点半,喊醒W先生起床,嘱其前往单位吃早餐。待W先生洗漱走后起来,先去小帅哥卧室瞧瞧,小帅哥还睡得正香。问他是否去河堤,因为时间超过了预期,小帅哥选择择了继续睡。
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
锅内放了双层蒸屉。下层是粘玉米、蜜薯、小香芋,上层是馒头、咸鸭蛋,后来又加了一盒纯牛奶进去。
没料到牛奶爆了,整个锅内都弥漫着牛奶味儿。
本打算让小帅哥喝牛奶的,这下不得不煮稀饭。
将近八点喊小帅哥起来洗漱,煎了三个荷包蛋,小帅哥只吃掉一个,吃了几个小香芋和一个蜜薯,鸡蛋絮稀饭全部报销。因为在家,吃喝自由,饿了可以随时补充,所以对小帅哥早餐没有强求。
饭后外面的太阳已经亮晃晃地耀眼。担心在家做完家务了出去看枫叶的计划要泡汤,于是和小帅哥先去红枫广场。
枫叶已经没有先前红得热烈。树梢已经显出枝条的轮廓,叶子已不可见。哄小帅哥拍照,然后溜达到沙地。沙地是孩童的天地。
蹲下从沙地中捡小石子,享受太阳的照抚。时不时瞄瞄小帅哥的行踪。
忽地一阵风起,沙地的沙扬起来,瞬间有遮天蔽日之势。风渐渐成势,沙地不能再待了。
和小帅哥一起往回走,路过银杏林,风过,叶落。叶子旋转着、翻滚着、飘荡着、撞击着,落在地面的,聚扰着,碰撞着。大部分的落叶是带着水份,湿润的。树上叶子半绿半黄,有银杏果从树上掉落,味着有点酸腐。
在银杏林玩耍了一阵子,想像着下周叶子全部金黄的样子,那么,下周再见吧。
路上的落叶被风吹拢到一起,叶子枯焦,相互拥抱,相互碰撞,相互堆叠,发出哗哗的声响。小帅哥说:“这风可真调皮”。嗯,调皮,这个词用得不错。
到丹尼斯买了鸡蛋和叉烧肉,结账的时候排队等候了时间,期间朝小帅哥不耐烦地吼了几句,小帅哥竟然好脾气地没和我争执,一人默默出去守候车子去了。结完账小帅哥说:“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吼得很没素质。”嗯,知道,下次改。
中午饭是葱花清汤面条。嗯,里面加了西红柿和鸡蛋,吃得美美滴。
饭后睡了一觉。醒来不知几点,开始洗衣服、拖地板,忙完天都黑了。
晚饭只煮了稀饭,饭后擦桌子、电视柜,叠衣服,清理垃圾,给多肉千佛手、吉娃娃、火祭换上新买的花盆。特玉莲、火祭、冬美人、芦荟都爆小仔仔了,尤其是芦荟,上次给同事挖出了四五棵,现在还有几个小仔,把盆都要挤爆了。冬美人的小仔呈现出粉嫩的颜色,火祭也出了火红的状态。小帅哥下楼去给车充了电。
W先生回来了。不知为何感觉很困,脚也痛,小帅哥问我还跑不跑步,我犹豫了下,白天在河堤已经运动过了,不再跑了。
W先生收拾好床铺,小帅哥烧了洗脚水,洗过去睡时已过了11点,很困,躺下又觉得大脑很乱。注定,睡眠效果要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