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寇先生看娃,给我放了一天假。
于是,找闺蜜、喝茶、聊天,赏桃花,玩得不亦说乎。意犹未尽,但夕阳西下,无奈挥手告别。约下周再见!
到家后,虽累但欢,做饭,炒菜感觉都是极快乐的事儿。备好晚餐,静等姓寇三人。
寇约晚上七点半至家,面带不悦,口中还喃喃自语,“真是倒霉,停车停了一个小时,要不早吃完饭了!”我没接他的话。继续看书。
大约八点半,寇喊,吃饭吧啦!我闻声直奔厨房,看到他炖了一锅羊肉。他边盛饭边说,程告诉妈妈想吃涮锅了!明天中午,你们涮锅吧!我笑而不语。
刚吃完饭,寇先生的小弟打来电话,“大哥,你医院有熟人吗?我碰了一下,群咱村药铺,言不给缝针。”我一听心里一颤,赶快问,有事儿吗?一会儿,我们开车去接你。没收拾碗筷,我和寇就赶往刘路。
走了一半时,途途的小婶子打电话来,别来了,已经进出租车了!
我和寇,直接进医院急诊科,看了看急诊有人,又马不停蹄的去办了张卡,少顷,途途的小叔和小婶,还有途途小叔的同学,匆匆赶来,直接上西四楼耳鼻喉科,值班的是位年轻的男医生,中等身材,温文尔雅。问明情况后,开始准备清创,并说,屋子里只留一个人,寇留在里面。
我们几个在楼道里椅子上,坐下了,感觉时间很慢长,我忍不住往门内张望,看到好像还在清创。我退回椅子上,继续等待,途途的小婶子,开始唠叨,这几天老喝酒,一喝酒就开始大睡,门市也就不开门了……
听着途小婶的唠叨,思绪慢慢荡漾开来,回到了二十年的某天,同样的事情,途途的小叔头被碰破,慢慢从头皮渗出,当时把吓坏了,寇一溜小跑,抱着庐直奔药铺……
途途的小叔名叫庐,聪明伶俐,但极不爱学习。在庐上小学五年级时,途途的奶奶染病辞世,庐的初中就跟着寇在周庄初中,当时我和寇还处于恋爱时期,嫌学校食堂的饭菜难吃,我们就一起吃饭,庐就跟我们一起吃饭。
记得,每次晚饭后,庐都和我谈论很久,聊天的主题很多,比如,怎么“偷”远方舅舅家的鸡,怎么拔毛烧烤,谁谁出过啥笑话,等等。
周末,我们带他一起出去玩,买衣服,买好吃的。
所以说我和庐的关系,很特殊。我待他就像亲弟一般。
“他昨晚上还因为作业,打了乐乐一顿,罚孩子写作业写到十二点,我和他急了!”途途小婶子的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随声应和着。往门里望了望,好像缝好了,听医生说缝了四针。
“用不用输液”,我问。医生说,“吃点消炎药就行了,关键是记得打破伤风针!”我们谢过医生,走下楼梯。
然后,将庐几个人送回刘路。回到小区门口,我拿出手机一看还有几秒钟关机,我手机定的十一点关机。
我裹紧大衣听着寇的唠叨快速的步入小区门口。
一天又淹没在暮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