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聊到一个话题,我说我一直努力的给自己做一个系统的自律,包括饮食杜绝油炸和味道复杂的东西,不吃薯片饼干类的那些零食,喝咖啡只喝黑咖啡因为成分单纯,买东西先看配料表。尽量吃最接近原始状态的东西,做完手术后,只吃牛肉,一点瘦猪肉和鸡胸肉,一些鱼肉。you are what you eat. 日积月累,这一点的作用会很明显。
每天生活规律,早起尽量运动,能不带妆尽量不带妆。不化浓妆。
不杜绝恋爱,但是绝不可以频繁的接受约会,因为不可以让自己粗糙和麻木,保持两种状态,一是爱的时候还会害羞和紧张,“洞房昨夜停红烛 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 画眉深浅入时无”这种紧张,在我看来并不是因为她有缺点,而是一种郑重其事,当一个人郑重其事的时候,她就会紧张。
还有一种是一种天真,是最接近人的本能的天性,不是社会化的样子。你郑重其事求婚,许诺种种物质,我那时还没爱,我说不嫁给你。可你说妈妈重病,想到你可能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我忘了自己,想了又想,我说,我陪你,我不会留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这个决定并非为对方,而是内心真正踏实的说出。对自己来说,也绝非沉重。
在这样的天真下,结婚,也没那么复杂,不过是我和你,加在一起过日子。事情也许琐碎,但并不复杂。天真,就是不把简单复杂化。
要大量的独处,给自己独自听音乐看电影的空间,一有机会就跑到植物茂密的地方去躲开人蹦蹦跳跳。见到小动物打招呼。
其实这一切听起来互不关联的事情,包括我有时候的不合时宜。我都是为了保持一件事:少女感的一丝残留。
腰围和皮肤,最容易泄漏沧桑。眼睛若不够明亮清澈,性感就变得风尘。
我总要隔一段时间看看自己,还能不能素着一张脸,洗了头发还没干,就走出门去,让风把头发吹干。上次这样是在六月份的杭州。走在大学生里,依然很从容。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有一种唯美主义的价值观,美,是我评价事物的最高标准。
所谓的好坏正邪在我眼里,根本不存在。只有有魅力无魅力之分。
正的魅力有天花板,而邪的魅力却可以超越它。
一个邪而迷人的男人,必然引得平时理智矜持的女性偏做扑火的飞蛾。而一个邪而魅惑的女人,总让我忍不住感慨,这背后又要有多少沉醉又痛苦的男人的心。
而女人的美,必以少女为底色,在其上再添加情欲,圆融,智慧,或高贵种种特质。只是失了这份前提,一份灵动和自然天成的美就没了。
差一点儿,总不是尤物。
在我心里的少女,是一个矛盾的复杂体。
少女有着最饱满的情欲和不合时宜的表达方式,可它实在可贵:“尽管我做的不够好,尽管我不成熟。但我此生,再也无法用尽全力去这样爱一个人,这是我生命最初,用自己最完整的爱,最坦白的无知与天真,去完成的一段路。”
她矛盾着,因为她尚未完全成熟的,单薄的身体却承载着一种因不谙世事而生的无穷勇气。她尚且不知现实的限制,亦不知人与人之间错综复杂的矛盾。
她只知道她爱了,爱那一瞬间的感觉已经让她胀满。她的身体因而开始变得丰盈,就像是果实开始成熟的那个过程,从最初的干瘪青涩,混在叶子里不起眼,到长成圆滚滚的可爱样子,散发着微微清香。
人越成熟,就越能平衡,而年纪越小,能量就越接近本真,有一种小兽的快乐纯真,无论是欣喜还是好奇,一味向外,不会故作姿态,扮演完美。
就像少女的情欲,总是带着一种不自知。在她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的情欲已经随着皮肤上的潮红攀爬上来,她和已经成熟历经世事的女性不同。她们知道自己的美,更是有把握自己的美在哪里,因此进退自如。
少女不知道自己的美,她眼睛还盯着她爱上的那个人。她全部的要冲出去的欣喜,关注,都集中在那里。她不知道肩带已经从她单薄瘦削的肩头微微滑落。更不知道那潮红自己生了本领,迅速的,从胸口,蔓延到肩膀,再浮上面颊,顺便把眼睛也熏的水盈盈的。
少女,是一种希望,一个美的承载物尚未定型,她还混乱着,迷茫着,渴望着,也紧张着。她无法知晓的,这份未知中的种种冲突,已然成为年华中无可复制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