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自称疯魔,稍微埋汰了疯魔。确实稍微,确实稍微,哈哈。但此无伤你,无伤他,无伤党和国家,甚好,甚好。
瞎闹一番文字腔,搞得气氛古怪离奇,摒弃节操,掉一地,放出真我跟你溜溜。却别给我疯魔所虐了心。像我如此外表装逼装大发,内心自卑且渴望赞赏的,放眼屌丝界,一收一箩筐。无谓人前作牛马,低声下气,胡乱自嘲,整他妈好像自己狗娘养一样。虽我装逼而发,此事给一辈子时间练习,对不起,资质有限,学不会!腰杆挺且直,心术除了正就是不歪,没有第二的选项,是错的肯定错,对的必须对。疯魔者,“只掌握了一些粗浅的原则,就以为无所不知,对世界妄加判断,结果整个世界都深受其害”,此语出自王小波《沉默的大多数》中对萧翁话语的见解。但对我而言,此语偏颇了。使世界深受其害?我哪有那本事,明辨是非,我是小时候加入红领巾的时候从《学习雷锋好榜样》这首歌学到的啊!
涉世太浅,总觉世界并无现实说的现实,致使每每见到怒愤之事都怀疑几日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而这样怀疑的几日中,恰似女子M期,烦躁的想抓掉自己的皮。但又无可奈何,唯一渴望的将是到更多的地方去,看更加多的世事无常,使自己变得强大,但而并非麻木!或者继续迷茫,终有一天,挣脱心灵的枷锁,就像女子年老已无经期般,唯求年岁不过半百。谦谦君子白岩松措辞平淡,暗藏韬晦,在孤看来却是大言不惭:“本该迷茫的年纪,就该迷茫”。我去!谁能使我信服?怀疑一切本是我的本性,善和恶分的清清楚楚,却偏偏还去怀疑,多重人格中透出对生活本身的质疑,对生命存在意义的质疑。此种负能量岂是身旁正能量的人可以中和?卿等知数学之规律,正负相加岂得正?河蟹横行的年代,言论过激,一枪崩下你这只出头鸟!善哉善哉。
自《北爱》播出以来,我开始听汪峰的歌,因为他每句田园诗人般的歌词都闪烁着对生命的探索,每个锵锵落地的文字都表达了对生活的炙热之爱。第一个在北京工体开演唱会的歌手,他用自己十几年的打拼完美的诠释了《存在》。从那我开始以勇者的身份来定义自己,因为在未懂得生活之前,我必须学会开始热爱它。许多不可定的因素在每一分一秒发生,孤独的人面对着来自内心的恐慌,而行动的迟缓便使恐慌继续蔓延,直到占据了生活的全部,每日行尸走肉般的不知所踪。真正摆脱枷锁的,是内心坚如磐石的雕塑,而渺小的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即使如此,我冷眼不屑,周遭也开始对我不屑。不用告慰和拥抱去温暖内心的生活才是我喜欢看到的。故巴金在《复活》的扉页上写下:“生活本身就是一个悲剧”,而我忠于悲剧。这是我存在的方式。
在我一大半的青春时期中,不好学,不上进,谈恋爱没有资本,搞学习没有恒心,打篮球不会进步,装深沉,扮忧伤。被狗吃了的青春,浑浑噩噩。仔细想想,我从来都是不合时宜的做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我敢肯定这个跟智商有关系。必须有关,不然我还真找不到任何理由解释这些被狗吃掉的岁月我他妈瞎折腾什么去了。
可能是爱情小说看多了,搞得自己内心像个姑娘一样。初三时喜欢一个女孩子,心里就想着可以像大多数爱情故事那样可以考上同一所学校,咦!尼玛,故事还真是“故”事,果然是曾经发生,现在不发生,发生也抄袭那种。我运气那么好,肯定县城最好的高中啦,而她,终日不想上课就说弹钢琴,M疼什么的,能考上高中算是RP大爆发。但是我出名固执的,不放弃不抛弃,果断每个星期跑过她学校晃荡,希望可以看到她,每次无功而返,还是不放弃不抛弃,还是跑,还是不放弃不抛弃、、、、、、GC是高一暑假,一个人在家里无事做,写了一本类似《沉思录》这样的东西,洋洋洒洒上万字。字字都是骚年青葱的气息啊!这为日后的应试作文奠定了变态的文风,无论怎样的议论文都能被我异化为类似散文的四不像,分数自然低啦!当然,这是题外话。后来我决定把那东西送给那个女孩,一个月后多了几个字,送了回来,至今那东西还在我家床头柜锁着。我说我是nb呢?还是nb呢?借用鲁迅的语气说,这大约的确就是青春了。
这狗吃了的青春在之后的我看来,只像是自己一厢情愿人格分裂去完成的一出戏一样。毕竟人家说了不喜欢你,而你却死死咬住不放,这是害不了她却害得了自己的勾当,像我如此狡猾的人,竟去做了,并如此成功的绞杀了我的青春。
理智的人离灵魂很远,他们生存的很好;感性的人离灵魂很近,他们生活的很好。
算是暗恋还是初恋呢?终了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感觉,说着自己好像很重情的人,就连自己也被欺骗,一直以为自己真的像自己所说那样,其实一直都是在用行动给自己圆了这个谎言,我才发觉自己竟如此的邪恶与虚伪。于是我继续自己的颓势,并享受其中。这个世界除我之外的人,都深知悲伤是因为内心需求得不到满足。而我的需求并不明确!便开始感到不安与悲伤,这可能是我入戏太深。对一个一个强者来说,所有负面的情绪决不允许是生活的全部,在所有公众存在的地方,他的软弱不应该得到表现。在空间上叨叨絮语了就别在微博上像个怨妇了,像失恋这件小事,你抄着别人写的情诗,发表一些沉重的文字,无知的以为你有多长情,其实你自以为是的长情与公众的厌恶程度呈正相关。沈从文曾说,“一部伟大的作品,表现的是人性最真切的欲望,我的作品就是在塑造一座神庙,里面供奉着人性”。已是我便反思,如果一部作品有试图用各种修辞掩盖人性最真切欲望的欲望,这种欲望是不是更能体现人性呢?在我所看到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在掩盖自己的欲望,想像粉笔字一样擦掉自己的缺点,这才是最真切的人性。而那些毫不掩盖自己欲望与缺点的人是敢于面对真实自己的人,他们的人格闪烁着光芒。我是在自夸,因为我以前也不掩盖,但是现在我脏了。
在一次次理想与现实的碰撞中,三观毁了又重新树立,树立起来不多久,又重新毁一遍,周而复始,血肉模糊。内心所想逐渐与行动开始出现极端的对立面,从心底厌恶的行为偏偏从自己口中说出,甚至不知不觉正在做着,宛如行尸走肉一般丧失心智。这样的痛苦用任何的文字描述都好像会让痛苦呈指数爆炸削弱。行走世间的人们,每日饱受如此的煎熬,竟学会了沉默,彼此不再抱怨,也从未想起可以改变,这算是人性的一种弱点。物质的享受暂时让浅薄的人们忘记了自己的苦楚,于是苦楚好像消失了,当世界安静下来,太阳在地球的另一面躲藏,苦楚就出来遛弯了,然后我们期待着下一次的集体狂欢,喝酒,KTV,总之一切可以愉悦身体的的东西总能使苦楚好像消失。为何世上竟有鄙夷逃避苦楚的人的人呢?为什么本身没有苦楚却硬要说有呢?没有苦楚不是更好吗?即使有,为何不找出原因并且摒弃呢?近乎疯魔的人回答:我觉得自己苦楚,便觉得世间所有人都是苦楚的。而且苦楚得不到解脱,便也觉得别人的苦楚更是无法解脱了。从前有人问我为何不高兴,我说我不知道,她说你不知道自己为何不高兴就是你本身可以不要不高兴啊!对啊,我是可以不要不高兴啊,但是我选择不高兴啊!我想问,面对这样的人,你们能咋的?你们能咋的?啊?、、、、、、,疯魔习惯这样说:“我永远不希望有一天我心安理得,觉得一切都平稳了,我情愿它永不沉默,它给我带来什么苦难都成,我希望它永远‘滋滋’地响,翻腾不休,就象火炭上的一滴糖。 ”(来自冯唐)
后来那个人跟我分道扬镳了,因为她发觉待在疯魔身边太危险了。
一个人把他整个的一生都押在“女人的爱”那一张牌上头赌博,那张牌输了,他就那样地灰心丧气,弄得自己什么事都不能做,这种人不算一个男人,不过是一个雄性生物。(《父与子》)
偶然看到这句话,忽然明朗:深谙世故而不世故,才是最善良的成熟。
未完、、、、、
写于2012年东北长春某个雪夜
未修改,粗糙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