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不知怎么说了句想死的话,他转过头说陪我一起死。周围的同学诧异的看着我们,我讪讪笑了笑开什么玩笑反正我不信,因为他的玩笑话不只针对我包括左右所有女生。恍惚看见他眼中的认真,有一瞬间我当真了。
下课看见他笑着和后面的女生说着什么我暗自松了口气。我害怕一切对我有兴趣的异性,更害怕爱情之火烧掉我平静的生活。
我觉得现在谈爱情太搞笑了,我们都不晓得什么是爱情。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爱情与年龄无关。
我一直以为我的生活会这样顺遂的平淡下去。 那天我像平常一样提前来到了教室,桌子里突然掉下了一封信。还没来得及捡起旁边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把信抢了过去。他皱着眉问我“谁给你的?我看哈。”便把信拆了,我呆愣的看着他自然地动作反应过来伸着手去抢信。
他把信扔给我撇撇嘴说文笔不好,我沉默着把信折好放进书中夹着。他瞄了我一眼不经意地说:“你知道是谁写的?嗯没看出来你都有人喜欢啊。”我皱眉淡淡道:“这和你关系不大吧。”言罢便拿出书开始认真学习我的心却乱成了一团。
肯定是隔壁班王林写的,莫名其妙对我格外关注。或许是因为那次他罚站在我面前我笑了他,搞这一出来报复我吧。
我还没想明白这事的前应后果,他突然对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怎么没关系,说好要一起赴死的。”我奇怪的看着他,我是错过了什么吗?为什么完全不明白他的话。
他小心翼翼的盯着我怕我反驳似的,我仔细打量他一眼后放弃了偏过头看着窗外小声说:“你在开玩笑吗?”
他愣了一哈“没!”我沉思了几秒沉声道“待会儿我去找老师换座位。”他愣住了冲我咬牙切齿吼道:“不可能我拒绝!”
对于换座位的事我们几乎打架,最后我冷冷打断他“别叫我瞧不起你!”少年眼中盛满了少见的慌乱和颓唐。
对此我只是顿了一下起身出教室,老师很奇怪我这个一年难得来找他学生突然的到访。
我开明见山说明了来意,不想被同桌打扰学习。老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可能他不能理解我一个差生为什么会被成绩名列前茅的同桌打扰到,但是我同桌真的很爱找人摆龙门阵(聊天)。
老师还是同意了我的请求,于是我有了一个比较内向的新同桌,而且还有了一个任务让我的新同桌尽快融入班级。
他搬走那天看了我一眼,眼神极其复杂说不清是难过还是恼恨。但我只觉得松了口气,没有一点的后悔与不舍。
只是想到要从新适应新同桌这件事比较讨厌,然后又想到新同桌比较内向,突然对此极感兴趣。
我是这样一个人,混熟后话极多从不知道内向为何物只是不熟的人大多觉得我文静这是个美妙的误会。
新同桌确是个很腼腆的男生,会在我的注视下脸红,但他并不是个胆小的人。熟悉后他总爱跟我显摆自己的智商,经常跟我说一些复杂的数学题,在我完全不知道时得意的写出过程。
一天他正跟我推导一个数学规律,抱着作业本走过来的陆海州顿住了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原来你喜欢这样的,眼光够次的。”用极为讽刺的眼神看着我旁边的徐泽。
我没有看他把作业本拿出来检查一下丢给了他,我觉得我们大脑回路不在一条线上没法沟通。难道和男生说句话就是喜欢?再说我喜欢谁与他有什么干系呢!
那天比较背,正写着数学题突然前面女孩丢过来一个纸团,我顺手打开还没看就见数学老师急速奔了过来,手一抖纸团掉在了地上。老师捡起来看了一眼沉声对我说:“下课到办公室来一趟。”
我抬眼望着前面正和女生说话的陆海州目光恍惚。下课时忐忑的走向了办公室,我觉得那个女生的智商应该不至于在信上写出什么危险的东西来。毕竟很明显与我无关,一会儿就可以走了。可我低估了一个急需杀鸡襟猴的班主任,需要在同学们心中树立一个不可反抗的高大形象于是炮灰产生了。
于是我莫名其妙的早恋了,老师一副为我好的模样,苦口婆心的说早恋的种种不好,各种劝我悬崖勒马要我说出他是谁。我一脸苦逼的望着老师呐呐道:“我不知道啊,不!老师我没有啊!”老师打断了我的话“不用掩饰了回去写800字检讨反省一下你的行为,这次就不叫家长了。马上就要考试了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吧。”我望着一脸严肃的老师心里把乱丢纸团的人骂了几十遍,然并卵还是老实的退出了办公室。
心不在焉的往前走着,突然后面传来脚步声,回头正对上一双泛着笑意的眼,王林一副你也有今天的模样看我。
“哈哈你是犯了什么错被逮到了这儿”我没好气的嘟啷“早恋””嗯?”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不太相信“你说笑的吧。”我不太想搭理他摇摇头没说话往前走去,他快步跑上前笑着说:“是谁呀,快说说看。”我扶额现在的男生都这么八卦吗?这是个误会呀,哪来什么谁呀。
正准备跨进教室他拉住了我小声问道:“看了我写的信了吗?”他好像很自信我会立马看他信似的,我吐出两字“没空”便抽手要走。他面色满是无奈,催促道“快去看看吧我写得很认真的。”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写的什么呀”感到有点好奇,“呃,是老师规定写的作文”他说,“那个帮我修改一下吧。”抬头看他满是期待,我点点头很不情愿的说:“嗯!我尽量吧。”
周围同学都用一副同情的目光打量着走进来的我,我一脸若无其事望着冲我挑眉笑的女生回以一笑。
徐泽看了我一眼小心问我“情况如何?”“要写检讨。”我垂下头看起了夹在书里的信。
他看我神色不似难过便放下心来,我快速浏览完全文一股无力感随即升起,这么烂的文笔就是认真的结果吗?
拿出红笔开始从头改起,把句子中错字改了又整理了语序和标点,看了一下又觉得很怪从头看了一眼顿觉头大这居然是藏头诗吗?字里行间错字和混乱的语序只是为了凸显少年一贯自大的性格,我喜欢你毫无婉转遮掩。
我看了一眼四周,大家都在认真学习便悄悄站起来从后门溜了出去。期间同桌不放心的瞅了我一眼,我摆摆手轻轻走了出去。
夏天来了,四下都是蝉的声音,头顶是明晃晃的阳光,树叶大片大片的摇晃。走在安静的操场上心平静了许多,像每个青春期的少女一样开始思考起了未来。
我学习不太好可能只能读个普通的大学,也没有什么特长,相貌清秀有余,美丽不足,个子中等,比别的女孩多的可能就只有自知了。喜欢看书,也喜欢写一些奇奇怪怪的文章,或许会有人欣赏但大多数人往往嗤之以鼻。
迫切的想过一种新的生活,想快些长大,长大了就会自由很多吧!又想起这几天接二连三莫名的表白事件,心里一阵无语。陆海州么,不过一时新鲜罢了,他谈过的恋爱或许都数不过来了。而对于王林我不太了解只听说他是个混子,而我只是个喜欢平淡的普通女孩。爱情对于现阶段的我来说就像炸弹,想到此我摇摇头走回了教室。
日子一如既往的无聊,偶尔会因为语文老师的几句赞美而心花路放但看见凄风楚雨的数学又焉头巴脑。最喜欢体育课了,因为可以自由活动。每次我总会找个安静的角落看书,有时会和好友小月一起绕着后山走走天蓝海北的聊天。她是个很健谈的姑娘非常幽默总把我逗得大笑,和她在一起总是特别开心。
最近她在追一部电视剧,张口闭口都在说男主多帅多聪明,叫我一定要去看云云。我无奈的点头“嗯嗯,回家就去看好了吧。说说你的英语作业写了没,下节课要交。”“好久的作业呀?”她大概忘了一脸疑惑的样子。我扶额叹了口气“昨天啊,又走神了吗?走吧现在回去补还来得及。”
刚坐下徐泽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笑得一脸灿烂欢快的告诉我:“落余,今天的数学我考了100,老师说让我参加数学竞赛。”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他看了我一眼“你怎么啦,不高兴吗?”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写着晦涩难懂的英语句子,心里有点不平衡,即使天天做题也不及别人努力一宿来得快。有什么嘛,我只要及格就好呀。“喂,祁落余不如我给你补补数学吧。”徐泽想了一会儿认真的说道,“这样你就不用老是被老师念叨了”我挑眉“干嘛这么好啊,这可不像你。”他笑笑说“以后老师就可以少操点心了,也是为了我们班的整体水平不被某些人拉低。”“好!让你教,最好让我这次期末可以及格。”“切,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我徐泽一出手包你期末考九十。”
男孩的眼神熠熠生辉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望着一本厚厚的数学书我吞了吞口水“你是想逼死我吗?”我一脸沮丧的看着他,他自信笑笑又从一旁抽出一支笔来,随手勾了几道题“先就做几道基础题热热身吧!”
我拿出纸誊写题顺便看题,思考了一会儿就低头写解题过程。没看见徐泽勾起的嘴角过了一会儿我抬头见一旁的徐泽皱着眉在思考问题,便识相地没去打扰他。低头翻出数学书把不懂的题找出来准备问他。抬头看见他握着笔写得极快,应是解决了吧!
我正和小月说着周末去赶集的事,徐泽咳了一下。我扫了一眼看他正襟危坐写着作业便心领神会立刻停了下来。数学老师从后面走了过来,见我们都在做题便满意的走了。他走远后我才松了口气,转过头冲徐泽笑笑“对了,这些题我都不会,给我说说呗!”
徐泽低下头看题他伸出手接过我的书,恰好隔了一定距离不会使我紧张又能让我看见解答过程。真是精彩原来还可以这样,为什么我学了那么多的公式定理就是不能很好应用呢?
徐泽淡淡一笑。“多练题吧!嗯,先前的十道题我看了一下,都做出来了很好,再接再厉。明天就是十五道直到你完全的掌握为止。”我哀嚎一声但没拒绝他的提议,毕竟像徐泽这样有闲心帮助我的人太少,而且我也想看看我的潜力到底有多大。
日子这样不经意就到了期末,考试前一天我整理了错题记,徐泽告诉要查漏补缺勤能补拙。整理完后对考试又多了几分底气,应该不至于丢他的脸吧。
可能是这段时间的努力有了成效,拿到试卷看了下题发现好多题都会,但没敢大意。提笔作答刚开始都很顺利,写到最后几道题终于遇到了难题,这道题徐泽还没跟我讲老师也只在课上略微提了几句,不是说不重要么?还拿来考,想了几分钟还是放弃了,徐泽说要懂得取舍,抓住关键的分才是重点。
做下一道题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很快就到了收卷时间。走出考场那一刻我还没反应过来,小月拉着我说:“落余,我死了有两道大题没做,这下一定要被老班批了。”我诧异的看着她懊恼的脸“最后两道吗?应该只有一道你不会吧!”“嗯啊可是,我一直在看前面那道题搞得没时间做下一题了。”
我拍拍她的肩给予无声安慰,小月毕竟是个乐观的家伙不一会儿又跟我聊起了昨天看见的稀奇事“你知道吗?我们班的英语科代表和二班班花在交往。”我一时无语这家伙怎么也开始八卦了,她好像兴致很高“就是你的前同桌那个陆海洲他可真幸运哦,二班的冰山美人都追到了。不过听说二班男生要给他点教训,约他周五放学后去操场比赛打篮球。”说到此便停了下来一脸好奇的望着没反应过来的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会去看吧!”好像我会感兴趣,我耸耸肩转身离开“没空”。
嘴角却不自觉嘲讽一笑,与我有什么关系呢?转过身走向教室。“对了,落余徐泽也会去你确定不去吗?”小月不知怎地格外希望我去,我顿了一下走向教室。刚坐下就见徐泽走了过来,黑色的衬衫显得他身形很纤瘦,他有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
他侧过身子看着我没说什么,我受不了他故作深沉的模样,偏头瞪他一眼。他却笑了“你这样真像我家的猫。”我翻了个白眼对此不屑一顾。“嗯后天篮球比赛你会来给我加油的吧!”他撑着手满眼期待的看着我。
我翻看着桌上的书不想说话他也要去比赛?难道他也想在那个凌青雪面前卖弄?想到这就有点生气“去,怎么不去,我想看看谁能把你打败呢!”合上书没再理他,错过了男孩眼底的一丝宠溺。
我从来不知道美女的影响这样大,操场上涌满了看热闹的观众,在角落找了个座位坐下。对于这种人多的地方我是极其不耐烦来的,但不知怎么还是来了,想看看所谓的班花到底多美。
徐泽,你难道也是个肤浅喜欢美女的人么?陆海州一眼就看见了她,那个试图藏在人群中的人,看起来那么弱小那么可爱。
徐泽扫了一眼没看见落余的身影有些疑惑又有点失望。我躲在最后确定没有人能发现到,松了口气结果一坐下就被拍了肩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见是王林不太乐意的哼了一声“说话就说话干嘛这么大力地拍。”“哈!对不起我只是看见你太激动了嘛!”
“怎么不去前面看呢这里什么都看不见。”“我又不感兴趣只是答应别人不好反悔才来的。倒是你跑这里来不看比赛吗?”
赶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他半点不懂笑着说:“这里很凉快呀,对了那天的信你怎么没给我呀!”看着我一脸认真的模样,我噎了一下还真不知怎么回他,眼珠转了几下忙道:“那个,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哈!”不等他反应便跑了,留下一脸懵逼的王林。
跑出来才觉得不对我这样跑了算什么,甚至没见到那个凌青雪。算了总会有见面的一天,不知为何对她我有种天然的敌意,可能是嫉妒吧!毕竟每个灰姑娘的青春里总有一个无法匹敌的假想敌。
我不知道这一天会这么快到来,那天的最终落幕我从小月嘴里得知没有想象中的激烈,陆海州明确表示是凌青雪一厢情愿的喜欢,而他已有喜欢的人。最让我没想到的是徐泽,他把凌青雪抱走了,因为凌青雪一时激动心脏病复发了。
对此我只能赞叹女主角好命,身娇体弱易推到,居然有心脏病。看着身旁空了的座位,心情突然很烦躁。
没看见身边又坐下了人“落余,你这下明白谁是值得你喜欢的人吧!”听到有人说话转过头看见陆海州一脸深情对着我笑,我呲牙“不去打篮球一搏美人笑了啊?”对于他的自信莫名其妙,而且就算他不喜欢凌青雪我就一定要喜欢他吗?
他用手撑着下颌淡淡对我笑“我看见你了,那天你来看我打篮球了对吧!”看不惯他一副如券在握的样子我心不在焉地点头却不说话,他很开心伸手想摸摸我的头。没想到却被另一只手拂了下去,抬头对上徐泽黑沉沉的眼我不自觉低下了头。又突然抬头不出意料看见了旁边那个娉婷美丽的女孩儿,她只是淡淡扫了我一眼便移开了目光。无视最是杀人于眼刀,高下立分。
而我只是装作若如无其事的样子该干嘛干嘛,比如拿出数学题准备做。徐泽冲陆海州淡淡下了逐客令,陆海州瞄了在一旁站着冒冷气的女生头也没回的起身离开,当然走之前开心的冲我笑了笑。
“对了,徐泽那个我不知道凌青雪是你表妹,那天没什么事吧。”不知怎的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凌青雪终于还是没忍住“没死成,是不是有点失望呢。”冲他极讽刺的笑笑,看了我一眼抬头高傲地想离开。
“雪儿别闹,药还没吃呢!”徐泽忙跑上前拉回了正要离开的女孩儿,他走到我身边极为抱歉的让我出来一下。我好脾气地站起来让凌青雪坐在我的位置上。
而我就像多余的退出教室,看见他温柔的把药递给女孩,女孩娇俏的皱着鼻子拒绝吃。不知他说了什么女孩咬牙一口气吃了药。然后就没然后了我紧握着手直到心里的痛麻木,望着一片自由自在的云,第一次无比希望长大。
期末成绩发下来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平时默默无名的祁落余竟然考入了年级前十,而且在三班排名第三。数学老师一片感慨的说:“祁落余,没看出你的数学思维感这般出色。这次的最后一道题徐泽的思路都没你的简单。”说完还感慨了什么我没注意,徐泽他这次毫无疑问还是年级第一。
只是从那次事情以后我们很久没说话了,我发了一下呆,突然徐泽对我说:“可以把数学试卷给我看一下吗?”我很疑惑还是递给了他,他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有点无所适从转过头看向窗外。“祁落余,你有喜欢的人吗?”他突然问了个不沾边的问题,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清泉激石落入一片湖泊。我听见他低声说:“落余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声音小得像低喃却一字不差撞进了我的心湖,我睁大了眼睛。
却见他正认真地看题要不是发现他微红的耳朵我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幸福来得这样突然,我一时愣住了。
到了现在我才知道自己也喜欢他,像所有青春校园故事一样喜欢上了帅气聪明的同桌。我陷入幸福的漩涡没超过几分钟就看见老班一脸严肃的走进教室“同学们现在我宣布一件事,校方根据往年的经验为了提高升学率决定将三个班重新编录,现我念一下分班的几项要求。”我迅速望向徐泽,他抬起头有点惊讶但还是很冷静“没事我们的分数相差不多应该能分到一个班。”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的预感好的不灵坏的准灵这次也没能列外。知道和他分开的那一瞬间我很挫败,这叫初恋未开始就宣告结束吗?
我比谁都清楚时间最能改变感情了,再深的爱在时间流逝下终会斑驳不堪。我该庆幸自己还陷得不深吗?分别那天徐泽什么都没说,他把那本数学题书送给了我。我笑着收下向他保证不会放松会努力超过他,他冲我笑笑夸我肯定可以的。小月也没和我在一个班最不想遇见的凌青雪竟和我分到了一班而且是同桌,我觉得未来的生活一定会多姿多彩了。
当然我是先入为主的认为,她对于分到和我一起没有感觉,仍是自顾自的看书写作业。我倒省了自我介绍想来我这样个小人物却是没什么能值得大小姐关注吧!
我自嘲的想一切还是回到了原来的轨迹,我和徐泽的相遇就像相交线终还是渐远。
他又变回原来那个沉默孤独的男孩,而我又认识了几个聊得来的朋友,陆海州和小月分到了一起他们竟走到了一块儿。
原来以前的种种试探是小月一直很喜欢他,小月告诉我她所了解的陆海州是一个阳光骄傲的家伙对此我只能微笑祝福。
凌青雪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除了不太懂人情世故常常给人一种冷清感。熟了之后发现她不过是被宠大的孩子,闲暇之余她会跟我聊聊家里的事。有时说到徐泽她总会叹口气说表哥是个异类,对此我有点怅然,他才不是异类他是一个干净又美好温柔的男孩。
她说徐泽的妈妈希望他考上海复旦大学,而他想去北京大学,他很努力平日里除了学习不会做其他事了。
北大感觉好远,我想去南方一个有海的地方。
高考结束后我收到了一份匿名信,通过凌青雪知道徐泽最终去了复旦大学。信上什么都没写只有一副画像,阳光落在桌上女孩儿皱着眉在做题旁边坐着的少年微笑着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