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时间仿佛又回到了2003年,那时候苏小小到了上小学的年龄,又一个寒冬腊月。日昌公园的梨花开得耀眼而繁盛,像极了发出剧烈的白色光芒的聚光灯。“小儿,你看,这花……”苏纫蹲下来,揽抱着他的儿子,平视着他的儿子,慈祥温和如同春风一般蜜糖的语言流淌入苏小小的耳蜗,狡黠地一笑,对儿子努努嘴。“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苏小小对答如流,稚嫩的脸上隐匿着不谙世事的懵懂,洋溢着如同朝霞般的绚丽光辉。苏纫眼睛眯成一条缝,愉悦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有这么一个好儿子就好比中了五百万似的极小的概率,看四下无人,还真有点失望,仿佛他的孩子七岁能如此流畅地咏诵诗文该冠以神童的名号,应该万人空巷人尽皆知才对。从苏小小出生以来,苏纫就对小小寄予了厚望,当有一天苏纫醍醐灌顶“对别人最大的报复就是自己过得比别人好”之后,苏纫就痛下决心立志要当一个负责的好爸爸,与别的离异单身汉不同,他没有再带着拖油瓶让孩子再叫另一个女人妈,他下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要把孩子培养成材。亲戚们听说这个事,都鼓动着他再找一个,为他感到惋惜。“弟弟啊,你可长点心吧,你一个人过日子,可怎么过下去啊,连个说话人都没有”“姐,我不是怕孩子受委屈么,你又不是没听说过后妈虐待继子继女的糟心窝子的事。”
《又见那年梨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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