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想写这个,近几年来总有一种感觉如鲠在喉,灵魂和身体都处于游离壮态的亚健康。总要想写点什么,总也写不出来,其实想写的东西是我一生之愿,那天写出来了,一生也就解脱了。所以总象自己明白却无法写出来,千头万绪,乱作一团,就像一座沉寂的火山,不知哪天,也许永远也不会爆发。
世间的每一个国家,每一种人类,每一个家庭,总有这样或那样,无法用语言可表达的事情,因为你想表达出来的意境,常会被人误解成另一种思想,也许,佛家才说:不可说,不能说。
一百多年前日本信州深山里一个偏僻的村落。小山村后的楢山连绵不断,峰顶终年积雪,将村庄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由于生活的极端贫困,村子里没有多余的粮食让没有生产能力的老人和孩子吃。这里有个习俗:每户人家,只有大儿子可以娶妻生子,其他男人只能干活,不许结婚,他们被称作“奴崽”。至于老年人,男人一到了70岁,女人一到了60岁,就要由儿子背到村后的楢山上去,任其自行消灭。 阿玲婆对于自己要去参拜楢山似乎并不很在意,只是忙于操办大儿子辰平续弦的事。阿玲婆的第二桩心事是二儿子利助,她决心在去参拜楢山之前给他找个女人,让他尝尝男女之欢的滋味。阿玲婆终于把上山前该料理的事情都办清了,于是便放心地决定了上楢山的日期。辰平怀着悲壮的心情背着母亲上楢山。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楢山神的仆人,并且按照山神的命令向前走。终于,辰平找到了一块上面没有尸骸的岩石,将母亲放下。辰平遵守着不可回头的规矩,快步下山。忽然,他感到天要下雪了,而这正是阿玲婆所期待的吉兆。他的心灵得到了某种解脱。雪越下越大,山顶上雪花纷飞,身着银装的楢山仿佛一座神山,默默无语。
已至凌晨,头脑已昏昏欲睡,在写也是不知所云了,留下这楢山节考为一引子,哪天哪月,再续再续吧……
雀婆18/6於酒城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