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火车站走出来,天气热的不成样子,他背着一个大包,着急找着公交站,订了C市很远的酒店,坐公交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
匆匆忙忙赶到快速公交站,等了许久才来一班公交,虽然只是早上,空气还是热的闷的不成一样,车一停稳,就急忙窜上车,还好,车上没有什么乘客,只有他这个急行客。等车开起来,他才有心情去打量这个陌生的城市,他在这个城市只有两天时间。从H市到C市坐了一整夜的火车,1000多公里的距离似乎像以前那样种种,对明天充满期待。
看惯了H市的风景,猛地一到C市,他还是一样慌了神,他眼中的C市和想象中还是有点出入,空气不是特别好,这样他倒是记得挺劳,因为刚到C市的他被C市的空气熏了嗓子,咳嗽了好久才恢复正常。他摇摇头,心想自己还是要求太高了,怎么可能都像H市那种经常举办国际会议的城市呢。加上心中有事,一路晃晃悠悠来到了很远很远的酒店。
走下让自己昏昏欲睡的公交,准备过马路去酒店,突然一辆车猛地刹了车,破口大骂,走路不长眼睛啊。他惊醒,这不是H市啊,在H市都是车让行人,行人基本上是不需要担心车会撞上人,他一阵心悸,不安全感陡然上升。
酒店到了,奔波一夜的他终于可以休息了,不是,还没完,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拿起电话犹豫了很久才拨出去,不知道电话里讲了什么,他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自己仅仅一个双休就折腾一千多公里之外,但这时什么也不容他多想了,因为他已经奄奄一息了。火车上的冷气实在太毒,这里的天气是那么热,一热一冷,很不幸,重感冒,浑浑噩噩的烧了一壶开水,躺在床上闭眼睡着了,一睁眼晚上了,准备出去吃点东西,一时竟栽倒在地,原来感冒的他竟无力驱使自己前进。闭眼挣扎了一会儿,点了一份外卖来吃。就这样折腾到半夜才挣扎睡去。那一刻心里竟然没有丝毫波动,似乎那通电话从来没有过。
第二天,感觉自己状态似乎好点,前台退了自己的房间,背起自己的大包前往C市比较出名的小吃街,以前听同学说起还不错,这次亲自来了准备尝试一下,早上没有吃饭的他拿起手机到处扫荡起来,这个好吃那个也不错。一直到上午十点,他都在这里溜达。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去了当地比较出名的景点,一座古楼。登高望远,想想自己此行的目的,心中当然是无比惆怅,他知道自己是最后一次尝试了。
天气还是那么热,快中暑的他在楼上歇了许久,收拾了地上混乱的瓶子,才启程赶往下个景点。还好不是特别远,瞻仰了革命伟人了历史事迹这才离去。
天已经黑了,路灯下泛黄的公车站似乎在显示着离人的无奈,夜深了,已经在前往H市的他早已沉沉睡去,因为他知道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他在等自己心中那个坎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