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年2月3日10时15分
努力是为了什么?远离傻逼。
《社会契约论》第二卷第四章论主权权力的界限。
主权权力是最高贵最神圣的。
在古老的基督教文明中,这份权利可能归于最高统治者即上帝。他给人们以指引、力量和雄心,正是这些造就了淳朴的臣民。在寻找上帝信仰的过程中,聪明的人类开始反省往常所信仰的上帝,自路德所领导的宗教改革以来,经历了无数场血腥战争。如果用我们天真的认知来思考,到底值不值得呢?因为宗教信仰的不同而互相残害,残酷的对待异教徒,以至水火不容。此时教会黑暗的集权几乎将百姓压榨致死,宗教改革后的宗教世界,关于某些权利的归属及其界限逐渐明晰,人本应当享受何种权力,尽何种义务都需要坐下来认真思考。人类的战争除了“利益”还有什么原因,不可能仅仅是信仰的偏差,或者说信仰就是凶手。一些宗教因为某一形象的存在与否而大战上千年,我想这些只是冲突双方的说辞吧。作为一个无信仰者真心难以理解如此之逻辑,人们是应该敬畏生命还是敬畏神明,我们应该尊重自我还是保全信仰,真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在我的读书写字及思考的过程中,不止一次碰到此问题,一直得不到明确的认知。好多年过去,内心还是如此荒凉,那个可能存在的灵动的信仰何时才可以启封?有人说我是也许是一个佛教徒,反对一切杀生行为,从来不赞成佛主的名义发动战争与冲突。但是我还知道在人类世界多数情况下实力决定一切,只有让敌人死亡或者失去战斗能力才能叫获胜,所谓的平衡只是势均力敌的情况,但是时间会长吗?
卢梭讲到最高权利也就是主权的界限,
像是将最凶猛的野兽关进笼子,控制其权力边界。美国前总统小布什在一次演讲时说到:“人类千万年的历史,最为珍贵的不是令人炫目的科技,不是浩瀚的大师们的经典著作,而是实现了对统治者的驯服,实现了把他们关在笼子里的梦想。我现在就是站在笼子里向你们讲话。”我想美国的民主制度是卢梭代表的思想家们所期盼的,经过多年演变成为现的样子,不知他们是否依旧认同现在的美国民主制度。在电影《血战钢锯岭》中讲到二战后期的冲绳岛之战,一个“战地医生”投入到这场伟大的屠戮之中。自入役以来,他坚持不拿枪,不杀人。在实战中,大家撤退后他依旧努力的挽救一个又一个伤兵,也包括日本人。在电影中信仰的力量被神化,或者是解读上有所偏重。我理解不了信仰的力量,我无法感知它的样子。但是主人公的坚定的行动着实让人感动。我更倾向于将此理解为责任或者职业习惯吧。
信仰能否仅是藏于内心、安于脑后,并不一定非得有固定的仪式,又捐款又朝拜的。而那些具有明确程序甚至强制力的信仰模式总是被人总结为秩序,而恰巧这份秩序偶尔会带了某种破坏力。这是一份惊人的力量。在中国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回家过年,也许是世界上最大的人口集体迁徙。短时间内完成如此巨量的人口迁徙,对于中国的交通系统也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征途漫漫,依旧踏破千山万水也要回到自己的“家”,这是不是也是一种信仰呢?只是不常挂在嘴边,不将其神化而已。我想世界上很多人无法理解就像我们理解她们的斋月、礼拜一样,这仅仅是文化不同带来的认知偏差,并不代表世俗先进与否。
生活需要很多形式来满足内心需求,怎样包容与我们的不同是个大问题。中国有句古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放在某些历史时期也没有错误,人平常是离散的,如果没有外部压力谁认识谁啊。中国就像高压锅里面的一颗爆米花,压得越紧,越结实,当有一天被完全释放,将面临四分五裂的状态和松垮的组织能力。
特朗普上台后,美国政治的走向难以判断,全世界都笼罩在不确定性和不安全的氛围之中。其实特普朗这只大公鸡在上面如何打鸣都没啥意义,不管他曾经是什么,或者现在是什么,背后的力量才是应当关注的。可惜了,新闻媒体,网络八卦等信息来源根本搞不到这些。在台湾也有类似现象,台湾百姓脑子里面的中国大陆还是十年二十年前的样子,甚至是改革开放前的样子。我们很多人脑子里面印度人的形象就是阿三,俄罗斯就是毛子,日本人就是小日本。英国人脑子里面的中国人还应该梳着辫子,裹着小脚。这都是信息的非对称性造成的一种认知偏差。绝大部分都是被人故意为之。如果人人都能站在理性的立场上讲,我们很多人可能都错了,责任不在自己,在于向我们“传播”信息的来源。他们要完成某种工作而在制造公民、百姓、臣民甚至奴隶。
一个斯诺登已经否定所有美好愿景,老百姓害怕了解真相,却喜欢被愚昧,有时候还巴不得上面给我们造个神出来。可惜那些有识之士了,他们为了崇高的理想英勇献身,为了人民的利益鞠躬尽瘁,却难以得到正确的对待。每天电视新闻和网络中大量关于美国总统特朗普的信息,烦得很。最近似乎全世界都在关注着特朗普的“禁穆”政策,开始了新一轮的政治角逐,通过我所接收到的信息,只能当作笑话。谁更懂美国呢?谁更了解美国政治对于世界的影响呢?我想跟他们请教一下,可是没人会理我。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深入敌后才可以了解敌人的形态,否则理论难以联系实际,也就缺乏了可信性。
西方标榜的民主是个好东西,但是得看利益集团如何运作。当全世界都在反对特普朗的政策而上街游行,表达自己诉求时,我在想这些游行示威到底和谁有关系,在为谁争取利益,会不会因为反对而反对呢?我没有参与过,给不出答案。今天在网上看到英国梅姨在国会辩论上的一段讲话,在惊艳他们的辩论的同时,记住了她的最后一句话:“……他只会带头搞搞游行示威,而我要带领整个国家富强”。当然,我会自然地认为在这场辩论中梅姨获胜,但是我却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获胜,也许是因为最后这一句话的气场及现场的反应,这其中蕴含大量的政治智慧和制度基础,想要了解必须得花点心思。曾经也看过卡梅伦精彩绝伦的辩论,让我羡慕不已。我又在想,这样辩论的机会太好了,也是我想看到的,而非大量的会议的照本宣科。抬起你们的头颅吧,用你们高智慧的言语和巧妙的逻辑战胜你们的“臣民”,来吧,我会张开双手迎接你。
有一种感觉,曾经的中国应该存在着大量“西方的民主”,民国期间的故事最有意思。比如民国时期宋教仁的文字及其思想,延安时期的《新华日报》,再比如解放战争时期的国家建设问题。如果能够细致专业地研究其中涉及到政治思想史的问题绝对会收到意想不到的结论。我们有些人总是喜欢用外国的先进思想解释国家现存的黑暗面,而不知道我们曾经也存在着先进思想。可悲的是愚昧的我们,何时才能清醒的认知到我们自己的问题呢?
在中国历史上也有很多罢工、游行之类的故事,我一直不相信这些事情的真正利益驱动来源于哪里。比如1919年“五四运动”,口号震天响,影响太深远;1927年“上海工人总罢工”,也有大量的政治诉求即反对帝国主义、消灭军阀黑暗统治等。现在也有很多,但大多数都集中于员工的福利待遇和基本的公平诉求,涉及不到政治。如果真要涉及到我们将面临巨大的不确定性。
我的理念里都是相互矛盾的,不为谁唱歌,也不为谁哭丧。我就是我,我就是这么磕碜,关你什么事呢?真是印证了那句话,人至贱则无敌。可惜,小民胡言乱语是有掉脑袋的风险,珍爱生命才最重要。
看到论主权权力的界限的题目,第一反应权利和权力的区别是什么。实际上在西方的语境中两者意义无区别,但是在中国却不一样。用网上找到的解释是这样:权力是一个政治概念,一般是指有权支配他人的强制之力,它总是和服从联结在一起。任何社会都是一定的权力和一定的服从的统一。权利是一个法律概念,一般指了赋予人们的权力和利益,即自身拥有的维护利益之权。难道我更容易想到政治而非法律吗?我想我确实是这个样子,比如我在上文所说,脑袋比自由更重要……此问题暂时还无法扩展。
传说中的浪漫诗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电影《驴得水》中铁男被第一枪吓晕之后那般景象,可见生命的价值在任何人心目中都是很高的吧。尊严、信仰、爱情还有忠诚到底能否超越生命的价值呢?当然,我只能站在小人物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想当年我们这个群体也有非常多忠诚的卫士,建党之初也有无数优秀的先辈放弃生命换取组织的希望。对于此事应该如何看待,我想并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放弃对生命的渴望,也不能因为看似某种苟且就对人进行道德上的宣判。若将此事放长远来看,我想生命的价值是最高的。
书中37页讲到:“社会公约在公民之间将奠定这样一种平等,使他们每个人都遵守同样的条件,从而享受同样的权利。”之后又说:“这个约定是合法的,因为它是建立在社会契约的基础上的;是公平的,因为它对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它是有益的,因为它除了大家的幸福以外,便没有其他目的;是巩固的,因为它有共同的力量和最高权力的保证。只要臣民都服从这样一个约定,他们就不是在服从任何一个个人,而是在服从他们自己的意志。”最后得出了结论来论述主权权力的界限问题即“主权权力无论多么绝对、多么神圣和多么不可侵犯,都不会超过而且也不可能超越公共约定的界限,而且每个人都可自由处置这种预定所留给她的财产和自由”。
如果我们尊重这份约定,个人的自由就会受到一些限制,我们换来的是处境的提高。我们这样做,并不是转让什么,而是进行有利的交易。卢梭将其称为:“以一种不确定的河不可靠的生活方式换取一种更美好的河更可靠的生活,以天然的独立去换取社会的自由,以放弃损害他人的强力去换取自身的安全,以自己可被他人战胜的力量去换取由于社会的结合而拥有的不可侵犯的权利。何况他们献给国家而有丧失生命的危险,这不也是把得自国家的东西还给国家吗?现在,即使他们将不可避免地进行战斗,要冒着生命危险去保护他们生存必需的东西,但在自然状态下,他们进行的战斗不是比现在更频繁,他们冒的危险不是比现在还大吗?”
我想,这里面更多的是理性的选择,或者是生存需要。猩猩的世界也有内部斗争和外部侵略,如何完成自身生存的最大化才是这个群体需要考虑的内容。首先需要在内部建立秩序和规则,也就是严密的等级制度,谁是王者,谁是臣民。然后可以有新的强者可以挑战王位,一方面是给年轻猩猩机会,另一方面是为了繁育更好的后代,完成权力的交换。对外表现出高度的献身精神,共同保护群体的利益。我想人类也就是这样吧,从最初的部落,到宗族再到国家甚至联盟,我们似乎很难超越动物法则。
对于群体最重要的是共同利益,对于个人最重要的自身实力。
(七)读《社会契约论》之论主权权力的界限之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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