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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续篇
终于到站了,下了站台。对面就是我们那的广场。我慢慢的走着顺便观赏这街道,上一次又在这里应该是小学了。这里依旧挺热闹。不一会就来到了市场这里,这里不同于其他地方,正门叫农贸市场有三个门。与其说门不说说三个大框架混泥土做的。中间的门最大其他两个相比而言空间很小。
这一次小飞从正门而入,这里商贩集中场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每次进来这个门他都能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一声;“买馒头咯~~”声音婉转绵长。他已经习惯了听这声音。他觉得她一定很乐观吧。面对一些熟客还会笑吟吟的聊一下家常,对于其他客人也很热情,开着一个三轮车,还有那高高笼屉,剩下的位置放着各种饼子,黑麦的,红糖芯的,葱油的,麻辣的等等。
接下来就是最醒目的两个大棚市场。左手边的是一些冷冻制品和香料面条豆腐的市场,右边是这个地方最近的最大的一个超市。其大小半个操场那么大吧。它们分离开来。来往这里的人最多,因此卖菜的商贩争相挤破头在这里摆放。时而会发生一些矛盾而开始吵架。
这里是一个勉强算个小镇上吧。
穿过这分立开来的两个市场中间的街道需要通过一个由铁链手拉手的石球。
通常两侧都是拜卖茶叶相关的产品,和最有名的碳烤小串。这家是个回民绰号“小黑”人如其名的黑,人如其名的心黑。果然人民群众的眼睛有时候是雪亮的。宁夏回族自治区的回民都不是省油的灯这里的回民狠出了名,至今回忆起小时候在木材市场被一个回民的小嘎子“伊布拉”用一个拳头大的石头打中后脑想想依旧生疼。
每次路过他都会被它独特的碳烤和香料风味吸引,因为小飞很喜欢光顾这家的面筋,当时的物价是一块钱一串。接下来的空地都是买水果和蔬菜的小摊。
下一个被小摊围成的路口对面是两个镂空大棚用来卖衣服手套生活用品。都是一些大爷大妈在这里摆摊。一般情况下是包裹的严严实实。这里基本上背朝阳光,他们可不年轻,这里的冬天还是挺冷的。
穿过后,又是一个大棚一个家具的仓库这个很大只,正好挡住奶奶家的大门前的视野。
绕过大棚来到小飞奶奶家,从右边第一个建筑物是厕所,这玩样门外就能闻见臭味,这厕所看门外有些简陋,门内更简陋。左手是女厕右手是男厕。
有时候这里的打扫的一周都打扫不了一次,更何况是个人打扫这里都心里隔应。更何况是个烂厕所,众人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毕竟这里人的文化程度普遍较低。毕竟那时是2013年。
相邻的是他三达家(方言三爹家)家中三女并无儿子,因此多是戏子不同台,整日的矛盾也是不少,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能从奶奶家听到毕竟隔一堵墙并不给完全隔音。无奈的摇了摇头。很显然旁边是小飞奶奶家哦对了!该改口了这里以后是小飞的家了。
再相邻的就是我的发小月家,她父母开了饭馆,家里一家五口,可惜还是三个女儿。老大姑且称呼为君灵,丞灵,明灵。
至于为什么小飞家和他们家为什么都是三子,就是因为古代传承的思想传递香火。努力的生男孩,甚至于不顾及当时的二胎政策和超生罚款。成功上岸的案例就是他家,两个姐姐还有年纪最小的他。
他站在奶奶家门口,想一想用什么说辞来对付奶奶。推开熟悉的铁皮门。
我看向她,她正坐在那张铺那种碎花状床单的床上看着捡来的报纸。岁月在她脸留下了深邃的痕迹,是负载和贫苦让她的脸着满了皱纹。即使如此她看见亲朋也总是笑脸相迎一张比较瘦的勉强是国字脸,小小的三角眼,倒帆船的嘴和整齐明亮的假牙套装,我一直以为她的牙应该是身体上最完整的地方,后来我才发现是牙套。
她惊讶的说;“飞飞你怎么下来了?你跟你父母一起来的?”。她觉得大抵是父母带下来的。
他说;“我爸让我过来住几天,所以我就来了。”那时候下午五点了。
她说;“你爸干撒去了,你妈又干撒着呢?”。
他说;“老样子,我爹忙他的生意,我妈呢不知道。”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地板,心想我那可怜的儿怎么就引了这个媳妇,她这孃孃又去哪儿念经去了。
我安顿着我的衣物和书包。坐在那旧沙发那儿。
她又端详着我穿着校服骨瘦如柴的样子,心里默想,这哈孃光晓一天不着家门,光晓得给娃买麻辣片,泡面,都把飞飞饿的黑瘦瘦脸皮发白没有血色,可怜的娃年纪轻轻就把头白了。
她说;“你妈给你一天吃的撒?”问之前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说;“我妈给了些钱,我买的麻辣片儿下馒头,还吃的老太酸菜方便面。”
她有点生气撇撇嘴说到;“一天就知道胡给钱,晓不得给娃娃做饭吃。”
他心想;“可别给我做饭了,日鬼的那饭是人吃的?还不如麻辣片馒头或者盒饭吃起来香出了油太大其他还好。”
她说;“那你肯定还没吃好饭,你吃啥我给你做。”
毫不犹豫的说;“焖面!”心想这下终于能吃自己从小爱吃到大的焖面了!这下美滋滋了。
她很麻利的就起身收拾去做饭。那时她还很麻利,是别人口中会过日子的女人。那时她才六十多因为经常锻炼也没太多毛病,除了那双老寒腿,那次劫难让她差点没有后来。在他听到奶奶讲她的故事后,他奶奶真是个不简单的人。
奶奶在妇女时期,那时候还在老家的深山里,下午忙完农活下了暴雨她就往回赶结果走水把她吹倒,没什么可抓的只能被顺着吹下去到了ei边,然后幸亏有一棵树,她就抱着树得救了。腿被水惊了,就这么烙下了病根。
等好吃的饭就会感觉非常漫长,小飞急不可耐的走进厨房,去看看厨房里的进入如何。厨房没有门只有一个碎花布门帘专门为入冬准备的。撩开后就看到奶奶开始吵土豆丁了,用个超级有锅气的铁锅。土豆丁被热油激发出了土豆的焦香在加上老品牌的“王守义十三香”那个香味我已经流口水了。奶奶撇了我一眼说;“饿了呀?”。他点点头,目不转睛盯锅里。
他最爱的是充满土豆香味的那个面条,和那个每次蒸面后留下的“土豆焦刮刮”。
他迫不及待的拿好碗筷,就等它出锅。
拿着那个小碗类倒椎形的,因为这个碗扒拉吃面土豆都会到下面而面条依旧在上面。
饭好了。他就立马积极的用我碗呈的老高了,更本等不及端到桌上,就用筷子夹起来品尝起来了。然后口里咀嚼着没事,在端出来放在那个低铁框架镶嵌瓷砖的二层桌子上,大快朵颐的狼吐虎咽。那时对于面食是热衷到极点。
她常说“饭就得热吃,但是烫饭能吃的都是狠人嘞!”。我只当是耳边风,没大留意。
她看孙子吃的非常香,就心里很是得意。而她则是慢慢吃饭,欣赏着我吃饭。
尽请期待后续 几年未见那忘在脑后的发小和潜在父母的发难,和奶奶又将擦出怎样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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