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未明
《诗经》有言：
东方未明，颠倒衣裳。
热水有言：
咫尺天涯，天涯咫尺。
颠之倒之，去去万里。不足道。
颠倒衣裳
自注：小时候上学，天不亮就被喊起来，闭着眼睛，穿衣服。前后颠倒，正反颠倒，是常有的事。甚至还有把鞋左右脚穿颠倒的呢！可能你觉得，衣服穿颠倒了，可以理解。鞋也穿颠倒了，就有点夸张。其实，很多小孩子就分不出左右脚的鞋。
那你也不是小孩子呀！
是呀！我不是小孩子，但也常常穿反了鞋子。这有个缘故。过去，做鞋，你看那鞋底，几乎就是一顺的，很难分出左右。原来一直以为，是大人鞋样剪的不好。其实，大人有大人的私心。这样的鞋，几乎不分左右脚，所以左右脚都能穿。一旦大拇指那里拱出俩窟窿，颠倒过来，还能穿。一双鞋，可以顶两双鞋穿。
由此，我想到人心之远近。什么是远？什么是近？正如爱因斯坦解释相对论。
有个年轻人在火车上遇到爱因斯坦，问，什么是相对论。爱因斯坦指指小伙子对面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回答说，你的对面如果坐了一个美丽的女孩，你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如果对面坐一个老妇人，她还唠叨个不停，你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好漫长。这就是相对论。
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还不能表达我想要说的意思。那我，究竟想说什么呢？当我敲下这么多文字之后，我最初想要说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了。这又印证了另一位哲学家的话。他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过去，我经常大言不惭地说：
时间流逝了，我依然在这里。
其实应该是：
时间流逝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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