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暮老。我在这若大的白色与消水气味的天堂中,度过了漫漫半生。与癌症抗衡的你我,为何如今形只影单。七十,那是我与你共同记忆的最后十年。你晚期病入膏肓,从前身体就体弱多病,那撑得住恶魔的侵害,在重症病床前日益消瘦的我。哪里能夺下死神的镰刀,我呆痴的盯着心跳仪上,逐渐夷为平地的心跳。我不知该以什么表情挂入惨白的脸,该以什么步伐踏出关有你灵柩的房间,更不知该以什么方式告诉自己?。你永远淡漠在我眼前。从一方白布盖上时起。五十,那是我与你最美好的老年生活,虽然彼此都已两鬓斑白,虽然风光带上岁月,刻入脸颊。我们依旧像年轻时那样。有磨灭不了的柔情。早晨,我会为你热好早餐,晨练后回家。你已收拾碗筷,打理卫生。我为你捶背,你为我泡茶。我们却都没有意识病魔的悄悄潜入。只身心陷入二月春风里。三十,那是我们刚踏入婚姻的殿堂时,还清晰记得你一身素白婚服,挽着我西装笔挺的缓缓前进,我记得你侧脸问到是否后悔,我只是望着你微微泛起的纹痕,轻轻摇头。忽的你拉我的手更紧了些,我也感到幸福悄悄来访。十六,那是多少个盛夏的夜晚,我与你在电话两头畅聊至深夜,我们不眠不灭,只愿电话那头轻声响起的晚安。你长裙依旧,我追随其后,我们在操场上一起运动,在课桌前共同努力,奋斗。这回忆全溢满青春味道。此时,两行浊泪销声匿迹的划落,我不觉。心思情絮还不肯离开回忆里的浓浓亲情。可总有双无情的大手,死死将我托回现实。不敢让我停留在梦里太久,就再也回不来了。我依旧坐在病床前,望着自己颤抖的双手,还有那泪滴过的痕迹的信纸,我像以往那样每月为你写信,像以往那样,每次为你回忆。努力让我们的美好多停留在脑海。哦,亲爱的你,我本可以更爱你,可以更照顾你多一点。可惜时光残忍,我们都已垂老,不复年轻。窗外成双的鸟儿飞过,柔和的风轻轻摇,孤独与我相伴。却终抑不住泪水。是啊,我本可以更爱你。……
我本可以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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