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就无端地喜欢上了先生这个称谓。像是穿越到了那文采斐然的民国年代,看到了特属于那一年代的文雅,那一年代的风流,却也有着独属于那一年代的风韵。
先生,这个词。轻声念着,温柔地像是黄昏的阳光,懒洋洋地铺洒在地面上,轻踩上去,都怕影子惊扰了一地的宁静。
我想民国之于文青,最大的吸引力便是民国大家的风韵吧,还有那流传至今的一段段绝美爱情。民国的女孩子,印象里总是温柔的,知性的,一袭素衣旗袍,眉目浅笑,顾盼生辉。而民国先生,拥有着特属于那一年代的风雅和浪漫。鲁迅给许广平的信里写道:"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里,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一字一句,温柔又赤诚,把我们带回了那种从前的日色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也只够爱一个人的岁月。
可能也是时代塑就的性格,民国的的才子佳人们,有风情,有情怀,也敢爱敢恨。张爱玲曾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中写道“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白月光就像是漆黑长夜里漫漫长路的明亮月光,纯粹,美好,可望却不可及。张爱玲的一生爱情,爱的卑微而热烈,洒脱且高傲,看透爱情世界游戏规则的她,却在自己的爱情里迷糊地辨不清方向。但我们还是爱她,爱她的自尊,爱她的骄傲,爱她那为爱奋不顾身的热情。
如果真的有穿越这般玄幻的事,我想,民国可能是最爱的年代吧。那个年代,虽然动荡,却独具风味。我想去看看风雅而浪漫的民国的先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