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是亦无非
前天晚上没有睡好觉,捋捋各种声音,最终以要活出攻击性释然。
这些天,我主动、被动地一直处于拧巴中。先是以资源整合搬到体育室办公,然后是接到由查课换成看班的通知,再就是无意中落入翘课的团体,然后就随之陷入了与领导的对峙中。颇兴奋,也颇惶恐。
对办公室搬下来没太大意见,给我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但“咨询室留作检查时用”这一句话让我很不舒服:一、努力没被看到。咨询室只是用来备上面检查吗?二、因为没被看到,引发一连串的担心。按领导的不重视来,检查出了纰漏怎么办,我是责任人;这种对待下还按以前努力,内心有太多的的不爽和不甘。这种矛盾让我有种表达欲,想表达给领导听,以让他们看见。但我又迟迟没有行动,好像已看到被噎回来的后果,这被噎回来该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经验。
这个矛盾正挂着又通知我换岗位,没等对方把话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当时的感觉是炸了:都来欺负我!感觉自己在被全然否定着。
后来主管领导发来微信解释,给了我一个发泄的渠道,我顺应把不满表达得淋漓尽致。领导回复:真不想换就还干原来的。我决定听从领导安排,不知是因为领导的妥协,还是因为自己真的无所谓,亦或是习惯了顺从。
一天时间换了办公室,又换了工种,这种改变让我很不安,不确定感给内心带来无边的恐惧。仿佛又回到了刚毕业面对一切很茫然,不知对错地由人指责,无以回应,无力又无耐的屈辱时光。
写字课结束领导来办公室质问一个同事为什么不去看写字课,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也翘了班。那天领导让翘班的七个人去办公室训话,我可以解释自己不知道的,但我什么都没有说,看着他们在唇枪舌战,感觉自己留的是炸弹,等领导振振有词时给扔出来:你只通知我改动,没交待时间、地点!
昨天抗争在继续,但人员已由七个变成了六个,这一变化让刚生发出的攻击性又开始减弱,明天又会少谁呢?
感觉炸弹也在失去威力,但我还是丢了出去。得到了回应,一句“其实这样换我也是在为你考虑”成为了自己妥协的梯。然后觉得很恶心,为攻击性的丧失?还是为自己的恐惧?
为什么会妥协?当差不自在!还在乎那点儿工资,内心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做极少数。
没有了事非观念,人又陷入了混沌状态。干嘛要纠结于自己的对错,生活中的对错谁又能说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