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霾”这个公元2016年中国人永恒的话题(之前就想着写点,但一直没有好的由头),带着在北京的人一起跨了新年,又带着中国北方大部分人过活了新年第一周。新年新气象总是人们的主观想法,可是和现实的自然状况总是有差别的。
在这不想多写雾霾了,一是写的人太多,基本上是360°的角度了;二是写着写着就容易写歪了,都是负能量了;三是我们可以自律,但作为小人物的我们能做的却很有限;四是究竟是谁能做,能怎么做,谁知道?
虽然不是故意的,也算有意吧,选择了远离,但是也没能完全逃脱,本来三小时的车程因为高速封闭,国道拥堵,走了十一小时才到。“甩开膀子干”也得够地方甩得开啊,这说话就是这样,不管是上天还是入地,都得能实际操作才行,不务实说什么都没用;不能实操,不管是实用主义还是理想主义最终都没办法,到最后就只能选择逃避,自然的来自然的去的自然选择就成了唯一的选择,恍惚“山中一日、世上千年”的终极无奈。种种的虚幻无不是逃避的不同形式的展现,讨论另一种文化和思想甚至是意识形态的输出,都有逃避自家的东西的嫌疑。
(前段有部日剧《逃避虽然可耻却有用》,我觉得标题党的嫌疑重,内容并没有多新,但是逃避的是什么?其实不言而喻,彩虹国也是蛮特别的国家,可以直面人性的脆弱、内心的阴暗、甚至丑陋的变态种种,这是对内的,是不能对外的,鉴于彩虹和棒子两国从历史文化来看深受天朝文化的影响甚至是植入,当做是某种分支自觉不过分。从某种莫可名状的角度看,死不认账的态度也并非不能理解,所以现代东亚先锋的表现反而是说出了某些天朝不能言语的状况。)
虽说做自己很重要,也是很多时候你唯一能做的,但是做着做着还是得和社会大环境时代大背景融合,完全隔离或是割裂在现代社会是难于上青天的做不到的,有时即便肉体是灰飞烟灭也不能自了于尘世的,就像我们现在对于各种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研究,已经不限于名垂青史和遗臭万年的了,更多的人物和机缘由于信息渠道的增多、现代科技的进步和人民意识的觉醒不断的进入大众的视野中,点线面体的几何形式的无限连接有限的距离,所谓大人物和小人物的区别似乎要发生某种不一样的变化了。所以这样看,逃也好避也好能去到哪里?逃不出生命的存在(包括物质和精神),就不是真正的逃。至于死亡是不是逃,还是另一种形式的存在?这不是很快就能下的定论,因为单个生命的死亡,对于其他活着的和死者有联系的生命而言更多的是增加存在感的意识和感受。
所谓古代的隐士,都不能算真正的隐士,既然是隐,就是不能被找到,很多时候反倒是那些隐士引导别人找到他们的,所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避世或是出世,所有人的一直都在这个“世”里面,只是不同性格或是需求的人,面对现世所反射出不同的反应,有些反应付诸了行动从而形成了现在历史阶段性的结果。人的伟大在于人人都有改变历史的能力,人的渺小在于不是人人都有改变历史的勇气。所以大部分人把自己放进可以“掩耳盗铃”似的避世之中,“玩物丧志”式的掩盖内心的麻木和痛苦,敢于揭别人伤疤的,是可以帮助别人重生的;敢于揭自己伤疤的是可以帮助自我重生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做个瞎子或是聋子,但如果你真的瞎了或是聋了反而又能激发出人的自然属性,又会想尽各种方法代偿这些功能的丧失,这就是人的可笑与可悲之处,不管活着有多痛苦都要想尽办法活着,如果物质(肉体)不行了,也要意识(精神)的。
综上所述,根本就没有逃避这一说法,该面对总归要面对,好比站在悬崖边,反正跳下去是必然的,粉身碎骨是正常的,与其被动被推下去,不如主动跳下去,这样起码在下落时还能感受到生命最后的刺激和冲撞,若能睁眼看看最后的风景,也未尝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