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红色的夜晚
“她流露出的笑容让我感到很亲切，我放松了下来。她又来脱我的裤子，这次我没有退缩，她的动作很轻。她在给我脱衣服的过程胸脯不断在我眼前晃，我的脸和两只耳朵都热到了极点。我的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放着。我被她脱得只剩下内裤，她自然而然地过来我的内裤时我又一次退缩了，双手紧紧地抓住它。我的行为让她感到好笑，于是她又一次笑了。她笑容里没有讥诮的意思反而是像是姐姐般关爱微笑。我又一次被这笑容感染了，松开了双手，露出了硬邦邦的家伙。”
回到住处后，我开始整理自己的书，把没用的整理出来当废品卖了。整理了一下午，正在休息的时候，家伟哼着歌回来了。
他见我房间里堆满了书，很惊讶：
“这些东西不卖带回来收藏？！我在学校就卖了。”
“我整理一下，用不着的就卖了。”
“你还打算再上一遍，还没上够？”
“都是钱买的，教材什么的还能用，卖了可惜，带回去看谁用借给谁。”
“买了一麻袋的书卖了还买不回一个麻袋，他妈的，这就是命啊。”
“但是书里的知识你学了。”
“放屁，你跟我说你学了多少？少他妈自欺欺人了。”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还是让人难过。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
“今晚去网吧通宵？”
没等他回答，我又问道：
“你昨晚干嘛去了，又去通宵了。”
他没有回答我，突然神秘地笑着说：
“茂，今晚是我们的最后一夜，我带你去做件有意义的事。”
“什么？”
他仍旧神秘地笑，但笑容变得猥琐起来。
我仍然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他一手虚握，另一只手只露出了一根食指，然后把食指插进了虚握的拳头里，并来回移动着。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突然脸红耳热起来，静静看着他。
“今晚我请客！”
“别开玩笑了。”
“你以为我骗你！就这么说定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他走过来，兴致勃勃地说：
“走，吃饭去。”
我们仍旧去了学校附近的小饭铺吃饭。
“你什么时候去青岛？”
“还没定，先在家玩几天再说。”
我一时找不到话说。我们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家伟突然伤感地说：
“这次分开，我们以后很难再见了。”
“如果以后真想见，可以约个时间一起到县里聚聚的。”
“说实话，咱们一块住了一年多，我占你不少便宜。”
“是吗，我都没在意。”
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觉得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小子心里肯定有数。”
我只顾吃菜没说话。
“茂，谈过恋爱吗？”
“没谈过。”
“有暗恋的对象吗？”
“我喜欢一个女生，她不喜欢我。”
“谁？”
“我们班长。”
“是她啊，长得还行。她为什么不喜欢你。”
“不知道。”
“你跟她表白过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你。”
“我感觉。”
“她那种人你看着表面正经，骨子里就是一个骚蹄子。”
“你别这么说她。”
“看来你对旧情未了。”
“没有，早就把她忘了。”
“我就知道你还是个处。”
我没说话低头吃菜。
“这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夜。”
“别说的这么肉麻。”
“今夜我要让你彻底成为男人。”
“我已经够彻底了。”
我们出来时外面华灯初上，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了。
“去哪？”
“走走，消化消化。”
我们沿着学校门前那条路一直走，不知不觉走到了那条老太婆拉人的街上。
“换条路，这里老太婆太多了。”
我没告诉家伟我独自走在这条路上被拉进去逃了出来的事。
“来的就是这条路！”
家伟大摇大摆地走着，我看的出他有虚张声势的成分在里面，我忐忑不安地紧跟其后。
果然走了没多久，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老太婆从路边的台阶上冲了下来。昏黄暗淡的路灯下，两个滴溜溜的发亮的眼睛热情地望着我们：
“小伙子，歇歇吧。”
“不需要。”家伟不耐烦地甩甩手。
我们继续往前走，那老太婆识趣地回去了。
“像这种的都是些歪瓜裂枣地便宜货，别理她。”
路上又有许多老太婆上前热情地邀请我们去“歇歇”，都被家伟拒绝了。
那条街快走到头时，家伟拐进了一条小路，小路走到头是一个宽阔的广场，里面有小吃店、饭馆、旅馆和一家足浴按摩店。那家足浴店粉色的灯光直照到门前的地上。家伟径直向那家店走去。我以为家伟是开玩笑，没想到他是认真的。
“看到到了吗？”家伟胳膊肘捣捣我。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材很高，腰有点驼，正匆匆地走进足浴店的门。
在去足浴店的一小段路上我紧张地东张西望，一个中年人坐在面包车里吸着烟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经过水饺店时，站在门口买水饺的两个民工模样的人也在盯着我们看，他们的目光让我惴惴不安，我感觉着里所有的人都在盯着我们看，我们的行为和心思在他们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客厅沙发上坐着四个女子，两个低头玩手机，两个在聊天。她们散发出的刺鼻香味，让我一时很不适应。
四个女子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又如无其事地继续着各自的事情。她们的浓妆艳抹在柔和的灯光下有几分妖冶，我心里突然有一股邪恶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洗澡？洗脚？”柜台后的老板娘淡淡地说。
我看着家伟，他的额头上有一层油亮的汗。我感觉到他的紧张，我明白了其实他也是第一次来，之前的虚张声势都是做给我看的。
“洗澡。”家伟说。
沙发上的女子全都抬起头打量我们。家伟看了老板娘一眼，老板娘正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们。家伟指了指第二个玩手机的女子。
“你选一个吧。”家伟装作镇定地对我说。
这下轮到我紧张不安了，我不知所措地站着。
“你兄弟比你还紧张，你给选个吧。”
“就你吧。”家伟指了指坐在第四位的女子。
家伟和他选的那个女子上了沙发后的楼梯，他给我选的那个女子也上去了。
“快上去吧，还磨蹭什么，都上学上憨了。”老板娘说。
我被说的面红耳热，脑子懵懵的，还是跟了上去。楼梯上去是一个小客厅，又是一套沙发茶几，沿着沙发走进去，左拐是一条走廊，两面是房间。我往里走，听见了窃窃私语声，我知道那声音是家伟传来的。
我经过一个敞开的房门时突然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在这里。”
我回头看到了刚才那个女子。我走了进去。
“门关上。”她在按摩床上看着我说。
我转身顺从地把门关上，屋子里很小，红色的灯光很暗，我感到很闷。我站在屋里不知所措。
“上床吧。”她说。
我走到床边她顺手把帘子拉上了。门被隔在了外面，电风扇在旁边的柜子上来回摇着头，屋里的香气和楼下一样，这里味道似乎更浓了些。风扇的风不仅没让我感到凉快，反而让我浑身发热，隔壁传来了“吱呀”和轻微的呻吟声。我身体有了反应，那个骨瘦如柴的女子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裙子然后过来想脱去我的裤子，我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她突然笑了。
她流露出的笑容让我感到很亲切，我放松了下来。她又来脱我的裤子，这次我没有退缩，她的动作很轻。她在给我脱衣服的过程胸脯不断在我眼前晃，我的脸和两只耳朵都热到了极点。我的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放着。我被她脱得只剩下内裤，她自然而然地过来我的内裤时我又一次退缩了，双手紧紧地抓住它。我的行为让她感到好笑，于是她又一次笑了。她笑容里没有讥诮的意思反而是像是姐姐般关爱微笑。我又一次被这笑容感染了，松开了双手，露出了硬邦邦的家伙。
她也坐到床上，脱掉身上的内衣，这是我一次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赤裸并同处一床，我的情欲在这一刻终于战胜了理智，我将要做那个我在夜里曾多次幻想的行为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便被撞开了，一道刺眼的白光射了进来，我肥胖的身体又一次赤裸裸地暴露在陌生人的目光之下，只是这次的观众变成了一群气势汹汹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