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我,总在彳亍,
胆怯着向前迈步,
又徘徊在往日的路,
我,怨恨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
用尽了20年的力气,
却没有半点年少的样子,
没有激情,热爱,勇敢,追逐,
沉闷又死寂,
我在内心与这样的人为敌。
她卑微到骨子里,
她不似任何盛放的花朵,
只是严寒中冻僵了的枝桠,
没有生机。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她多愁善感,她巨蟹座,
她生性悲观,难以置信,
我试图改变她那副令人生厌的样子。
我抓着阳光企图放进她的心里,
我移动她试着找到适合的环境,
我沿着她的生命轨迹,
想要求解这种问题。
可她就是那样,任凭拯救,
不以为意。
她是株什么花,都长在了无法生存的光景里。
她执拗的,卑微着,错开所有的花期,
任它寒风凛凛,做着冬眠的梦,
不肯眠醒。
她是棵背着阳光生长的生灵,
可她不会死去,
枯萎也算一种生机,
只有她会这样野蛮,
只有她是这样的宿命,
无人问津,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