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遮 岁月安好
寻柳依,风正好。百目回瞻,叠澜染芳草。
欲醉东坡秋水调。折枝倾慕,自怜花容笑。
掩云月,古蔓道。十载柔肠,层韵化归鸟。
踏歌新亭木莲梢。拂羽惊羡,伊嗔始年少。
从花莲走后的失落,今天该是要告一段落,伴随着它曾迷失的美好,我愿把它深深沉入谷底,并给予自己崭新的未来。
这是我写过的句子,期间所经历的牢骚也好,苦痛也罢,莫不都是应了成长二字;而这篇补文,将连带对另外两位的欣喜,一位即生日,一位是别的什么,给予记文。
先生的生辰月日还未久远,在岁末清寒的同时,为先生准备的些许心意也是会有几分温暖。但未提前知道先生的喜好,执意扭曲先生的意思,这里还是得道歉了的。可这得先说明理由,先生可曾记得在我面前第一次受伤是伤在哪里?倘若不记得我也就不必说了,反正心里倒是现在都记着,所以牵扯到了所准备的一切。理由若是些许牵强,也请先生不要怪罪,因为是实情,就没有撒谎的理由。
对于先生还是有些话说的,其一便是敬佩了,先生从来都是以画入作,意境高然,在我等劳心于遣词造句,或者郁结在音韵磨合之上时,早已幡然成篇,动静起合已成大体。其二则是质朴和纯朴,仅仅有质朴是不够的,自然的生命在日后的行程中必将受限,在此时是仅有的美好,在未来却是未知的弊端;所以还需纯朴,《韩非子·大体》:“故至安之世,法如朝露,纯朴不散,心无结怨,口无烦言。” 我所着力的就是心无结怨和口无烦言了,若是有结怨和烦言,便是空陈纯朴的明证,多了也没必要讲,这份纯朴,让人心安便是真了。
在先生之外所要记得另一位因没必要提及姓名姑且就用此代称吧,因都是写生辰,念其生辰较近,此刻无从考虑起准备事宜,所以也没必要备注其日期了,但不同的是,我所说的不再是赞扬和期盼,而换成责难与质疑了。和这一位说的多了,便成了替社会学背书了,想来也没那个必要,便将这单方面的陈词看作对自己的审度。
记得曽写过致两位的话,说实话,当时便是这样想着这一位写的,实在是难受于其思想的匪夷所思和各种不着调。我此时所要说的是,是否是我单方面的考虑很不周全,曲解了您老人家很多的独特阐述呢!此时困惑已成徒然,将军醉酒也会锐气全失,莫提你个文弱书生,不是早已颓然……
最后还是有所顾忌的,怕先生对于此文种种欠失考量的失望,也怕这一位某刻恍然醒悟并反唇相讥。若是说真怕了也没必要写出来,真实的情感从来都不是怕的,而是在想要怀念的同时,并没有谁希望你如此,并且遗憾倒是谈不上遗憾,只是在难堪之中多了几分抑郁。还有的就是顷刻间仿佛醉倒在新亭之下,枕着残存的甲胄看着江水迤逦,不是血红,此时血红,那该是何种诡丽的奇异啊!而这人生的美好,也该是得力于这难得的魅力,并在其中升华。
于生辰想到的三两言也是不识大体,琼浆水露,俱为人生。情为绪所左右,但行不能丧于言,唏嘘无常。今时我所想的一切,也就在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