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想起来初中的一件事,也是自己左腿上面直到今天都未长好伤疤的由来。
那时刚学会骑自行车,跟表妹在还未完全修好的路面努力的蹬着。就一辆车,轮流着骑,轮到我骑得时候,一位挑事的孩子不断将他的自行车向我的位置占据,于是我也不段回撤,直到我维持不了平衡,重重的摔到了地面。刚修的路里面,零碎的石子乱入了血肉。我应该恨他吗,是应该吧,恨他抢占我的车道,挑事。然而不是自己内心的恐惧,又怎么会让这一切发生。刚学会车的人,努力维持着害怕丢失的平衡,结果你曾经恐惧的,害怕的,讨厌的,就会在你的面前一一报道。
恐惧,爬满你的全身,直到我们被事实所惊醒,亦或吞没。于是,在我的左腿上有着一块至今都在的伤疤。或者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有所醒悟,有些是必须的平衡必须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