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疯了会这样想,在离开你以后,片些有关于你的字眼,你的一抹身影,我就思绪万千,不能自己。
曾不止一次想过,想重头来过:认识你、握手你、拥抱你,用过分的感受来告诉谢谢有你。
感谢有你的出现,你们的陪伴。
回忆拉到前又扯到后:
在我十岁的时候,伙伴们的嬉戏打闹像是成了我的友谊全部,终日的玩耍和吵闹乐此不休,有时因分享了一块糖果而开心一整天,不开心的时候也许只是他不和我说上一会话,但一会儿后又嘻嘻哈哈不像话。
想着应该就定格在这了吧友谊一辈子,此时。
但后来升学初中、高中,离开的又有了新朋友的,也就这样各自渐行渐远也渐无书了,匆匆的大家,连说再见都忙着的了。
在我二十岁的时候,伙伴们还是会嬉戏打闹。我们从兴趣认识开始,熟悉对方习惯对方,一群人的团体为了同一目标前进,像是成家立业或先立业再成家最终组建了家庭一样:在这,总以舒适自在、总会卸下心防与成人后的不自在。我们常窝在一起想事,心事、工作事,温暖的时刻总能埋汰掉那些生活工作中的不开心与不顺利。
也风雨、也小浪,但彼此总想当对方的避风港。
一切都很庆幸。
在我三十岁的时候,伙伴们还是会嬉戏打闹。东南西北的我们,各自工作的一片天空下,有为此留着的一片云彩。大伙也许有了小孩、也许即将要结婚、也许还在等待对方来,但一呼而应,像年轻时的气息又汇聚,高歌嘹亮。
在我四十岁的时候,伙伴们还是会嬉戏打闹。让我们的孩子,子承父母的绰号喊着对方,嗨!亲切又可爱。我们的沉淀,他们的成长,交集并延续着。
在我五十岁的时候,伙伴们还是会嬉戏打闹。在孩子的婚礼上,我们举杯献高堂,又偷偷和彼此多喝几杯,像一开始一样假装会贪酒又贪杯。
在我八十岁的时候,伙伴们还是会嬉戏打闹。在终身都喜欢拍照的这件事情上,和彼此的五十岁孩子和二十岁孙子拍团圆照,我们的剪刀手依旧会有模有样,充满稚嫩和傻气。
二十岁的友谊真的要定格了随后一辈子,兴许那会儿都默默心里许下:
“呀,我们的友谊要一辈子”
一切都要像我们记者团团歌唱着“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
所以。
我们会长成这么久的友谊,都是来自红城你这里。
还是要衷心感谢有你。
生日快乐,每一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