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夜华坐在天君的位置上,白浅坐在其侧。元贞跪在台阶下,凤九站在其侧,眼睛里蓄满泪水。连送,成玉,枳越站在一旁,而东华帝君的位子空着。
凤九低着头,搅着手指,泪水无声滑落。夜华轻拍白浅的手【元贞,你跟本君说说是怎么回事?】夜华心中对元贞有着成见,这成见不是当初调戏侧妃,而是他在凡间时候竟敢握他妻子的手,这份醋意仍旧留存至今。元贞也是充满悔意【回天君,青丘女君醉酒,我原打算和成玉元君扶着她回阿离太子的洗梧宫,但是中途遇见一个仙娥说三殿下醉酒,将成玉元君叫走,又引领我和青丘女君进入水榭,进入水榭后我便晕了过去,之后您就知道了】夜华继而又问【元贞,你如今已是上神,有几人可以将你弄晕?】听了夜华的话,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元贞身上【我也不知,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元贞说完后,大殿陷入一片沉寂。【你个傻蛋,她白凤九不知廉耻,从前勾引东华帝君未成,弄的人尽皆知,如今又来勾引你,你就不要提她隐瞒了】枳越公主打破沉寂,她和元贞之间也算是有所交集,也不想害他,但是她为了东华帝君,对凤九可就不会留情了,何况此事真相她最清楚不过了。白浅听了这话,怒的一拍桌子,夜华比较理智,按住了白浅的手,【你!枳越公主,我敬你是长辈,但你说话要有凭有据!】凤九此刻也是倍受打击,无力还击。【哼!有凭有据?你白凤九入太晨宫充当宫娥,化身狐狸充当宠物,又和帝君做了凡间夫妻等等等等都没有发生?你爹上门提亲没有被拒绝?】凤九听到这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事情的的确确是她所做,可是她九尾狐一族认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她所有真情都给了东华帝君,那些事她也都承认,可是,对于元贞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本帝君竟不知枳越公主位分如此大,竟然敢编排青丘女君?】东华帝君走进殿内,声音平缓,听不出任何情绪,却不怒而威,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枳越自是被吓得不轻,一下子跪在地上,与众人一同参拜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缓缓走至坐塌前,撩起紫袍坐了下去【都免礼吧】继而转向枳越公主【方才听公主所言,对本帝君和青丘女君的过往很是了解啊】枳越吓得双腿发颤,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枳越也只是略有耳闻,不是很清楚】东华帝君斜暼了她一眼,依旧慵懒的口气【略有耳闻?略有耳闻就敢构陷青丘女君?你可知罪?】东华帝君最后一声抖然高起,吓得枳越双腿不稳,又一次跪在地上,连话也磕磕巴巴【回。。回帝君,枳越虽不了解帝君与青丘女君的过往,却因为在凡间历劫,了解北海水君,他绝不是好色之徒,定是青丘女君有意勾引】枳越此时心中一横。【呵。有意勾引?你觉得以青丘女君的身份需要去勾引一个区区的北海水君么?】东华帝君刻意强调了勾引二字【帝君,话虽如此,可当初在凡间之时,青丘女君不也是勾引了太子么?】枳越心中也是打鼓,但愿那个人没有猜错东华帝君对白凤九有情,会吃醋这一点。东华帝君听到这里,心猛然抽搐,疼了起来,诛心之劫,来不及为凤九说话。【帝君,元贞心中确实爱慕青丘女君,但正如帝君所言,女君如此高贵,并非元贞可以高攀,再加之女君心中并无元贞,所以元贞至始至终不敢越雷池半步,又何谈女君越出雷池,此事必有蹊跷,还请帝君,天君明察】元贞急忙为凤九辩护,他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爱慕的姑娘被人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