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来在心里渐渐形成一种习惯,就是——似乎是忽然之间的一个念头——便有了要去某个城市的想法,比如西安、比如南京,再或是现在已在心中酝酿着的景德镇。
这种习惯,就好像是生命中的某种牵引;又像是因为生活阅历的积累而在心底刻下的一枚印章,经年累月地,我用心中的那把刻刀反复雕琢着一方未见棱角的石料……然后,非要等我真的去到某地,便才会了然,原来你是这样!
想往的城市大都会一去再去,西安如是,南京,我想亦如是。
最早知道南京,其实是因为他和我的故乡湖北的省会武汉同称为“火炉”,三大火炉同为长江沿岸的重镇所在,得其火炉之名,除了一入夏天便会出现令人难耐的高温天气(曾经听妈妈说她在武汉读中学时,因为天热,住校的宿舍条件有限,去天台上睡觉就成了夏天里学校的一景。而所有武汉人过夏的经历中谁没有睡过露台呢?);但成为被突出标记者,还因为这三座城市特殊的历史地位,除了文人骚客一再留书,“火”——还因为他们也真的是经历过战火的淬炼。
想去南京,连自己都忘了是什么时候起的想法。只是和朋友闲聊着,同是留守家中的全职妈妈,心里总有一份需要喘息的愿望。
朋友不挑,去哪儿都成。
而我,终于就把南京捧了出来——一个未曾见过面的,心中的念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