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改善民族音乐学这个领域的方法和经验
田野调查是当代民族音乐学的核心,并且应该在现场工作中去反思对“方法、领域、工作”的理解。
民族音乐学的观点:1950年代中期,质疑音乐人类学是一门学科理论,而只是代表这着对一领域感兴趣的学者们的一个研究范围。
做田野调查来把消失得音乐实践中的声音准确的保存下来,犹如用果酱保存了新鲜水果的方式。
音乐是一种人类行为中创建的一个连贯的文化体系,借用语言学和符号学来进行沟通和理解。
民族音乐学家们分享着这个专业里核心的理论或信仰,通过某种共同的桥梁,构成了一个学科领域,这似乎暗示着统一学科的理论和方法。这些信念实际上是广泛共享,并展示了他们揭示音乐人类学的理论和方法之间的联系。
在民族音乐学家的信条里,音乐这个系统里的东西可以被比较,并且要需要方法来确定什么是“典型的文化”,并区分这些内容的个别特征。但笔者认为,应该知道这些内容是否适用于社会或分析研究。而且在信条里,这些研究都没有直接解决问题。
笔者认为,在实地考察中,对个别人的单独采访或了解,是必不可少的。
我们必须运用方法来了解学习世界上所有的音乐,这样可以了解到音乐的普遍性,来追溯音乐的本质。在这个过程中,笔者设想可能会认为音乐与文化之间的关系没有方法,只有互相存在。
田野调查,是一个实验的场所,是本体论的条件。实地工作,是一个认识论的过程,会进行自我转化和重构理解。
经验技巧:研究某一音乐,应该试着去融入和沟通,不应让被采访者感觉到自己是被访问而感到排斥或不适,所以应当以一个关心者的身份让他们减轻压力,甚至可以以他们为主角,自己再做适当的把控。
笔者的现场经验:笔者在学习风笛的时候,发现自己无法用语言、手势或者音乐符号来解释他们,擅长它的人会认为我已经脱离了原汁原味,说是因为我没有演奏好风笛的手指。(我)从中感觉到,一些民间的东西使用口传心授的方式去传承,或者说需要文化的浸透,需要当局者的感知(我们可能就是外来者),才能使学习他的人“意会”到其中的要领,这可能比直接用语言和符号来表达更为巧妙。
笔者认为,我们所有在文化中成长并获得传统的人,都是由于环境的、教育的介入而产生的。文化和传统也是通过观察、模仿和体现共同的实践而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