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乔叶、测量土地、被父亲骂(2011年7月11日,星期一,阴转多云)
今天,我起的特别早,才6点过一点,就起来了,起来后不久我看到家里的猪菜太少了,唯恐不够喂今天,于是心中便想去割些乔叶来,父亲也正好吩咐此事给我,而他则换上了衣服,不知要去何方。我也没有问他的习惯,因为我深知问也是白问,他从来不把行踪告诉我的,我又何必自找没趣呢?只是他在临走时吩咐我把他的那些脏衣服洗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帮他洗衣服了,我也只有认命了,谁叫我为人之子呢?干活的衣服一向穿得很脏,有没有洗衣机,只能手洗,每次都累得够呛。
他走后,我随后也出发了,我知道路途遥远,若用我人力背乔叶的话,也许会很累,反正也要牵马出去,于是便备好了马鞍,打算用马来驼,如此我则可轻松轻松。我到董董(地名)时,偶遇老磊哥之妹韦老线正要放牛去。我到那时,她说他哥要我的电话号码,于是便给了她,我与她哥自幼玩到大,关系一向很好,现已有差不多两年不曾联系了,自从他初一辍学去打工后,再也未见面,如今却又可以联系了,快哉!快哉!我也在他那里得了她哥的QQ号。
之后,我就去割桥叶了,经过两三个小时,我割得满满的一大背篼,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好不容易才背到老房子处给马驼。驮着这样一堆乔叶,来到家已是十点有余,将乔叶弄下,然后把马关入牛圈中,再把乔叶搬到家里去,随后便看了电视。
在11点过时,我就准备去做饭吃,我一人在家,饭当然是再简单不过了,随随便弄点煸锅饭便可,我都拿锅上火了,此时,袁建州他老伯喊我,我回答方知原来是叫我爸爸去测量土地。由于我父亲不在,于是只只好由我去了,心里埋怨他喊得真不是时候,这是我与他第二次去测量了,说是为了免得将来因边界之事而矛盾。去测量后,测了三次,有一次是大体的,分别是抵达后面的同指数10.7米处抵达后面的一棵小树根处,10.2米上面则是抵达后面老坎9.5米处,又是9.5米处,测量完后我回来做饭吃。
喂了猪后便看起了电视,直到下午六点过钟时我才去做饭、喂猪,还有提水给马喝,此时我见前面路上有二人,由于近视的原因,不能辨得清楚。当他们走近时,方知是父亲和弟弟韦小万,原来,父亲是去紫云接韦小万来家啊,这下可好了,从此我就不会太无聊了。做成饭后,我便打了个电话问郭老师今年的分数线是多少,原来我被录取的。想不到啊,不,应该说是早就料到了,于是又打了个电话给孙小浪,让他星期三去要毕业证书,虽然他没有考上高中,但这毕业证书也不能不要啊。
下楼来后,便看了电视不久,父亲来了,他一进家门就道:“我说你韦江海讨打得了……,”一直在责备我,而我却不知所谓何事,根本搞不清为什么,但看他发火的样子,绝非小事,但我的确不知道,于是我便问道:“怎么了?”他一直说道:“你说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这样一直说下去,我追根到底的问,最后他才说。我当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因为我提水喂马而忘记把木桶提出来,就这事父亲也不必发这么大火吧,他一直一直责骂我下去,而我选择左耳进右耳出,你还别说,对于有的话,你还得左耳进右耳出的好,否则憋在心里中会憋出问题来的。只有选择这一方法,你才会活得较为开心,话虽如此,但我还是很想少被骂一点的,可惜呀,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了,我一直不相信命里注定这种说法,而今则是非信不可了。
虽说父亲此举是为我好,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用得着这样吗?如今我已不是过去什么不懂的那个人了,现在我已长大,长大后的我有尊严,为什么父亲总是把我当以前来看待,总是喜欢把我的尊严无情的踩在地上摩擦。正因父亲太不可理喻了,或许说的好听一点,那就是太严格苛刻了,从小就不敢与外界人们多玩一玩,因此使我变得很内向,环境里真能影响人啊!我现在终于明白昔日孟母为何要三迁了……
注:
根据日记手稿刊印,手写版日记于日记本8—10页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