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与贫儿》是马克·吐温的童话式讽刺小说,发表于1881年。故事以16世纪英国的生活情况为背景,讲一个衣衫褴褛的贫儿汤姆·康第和王子爱德华同时出生,相貌极为相似,他们由于一个偶然的机会,戏剧性地互换服装和身份,开始了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小说开头以强烈的对比手法描述了王子与贫儿两人刚出生后的场景,作者以短短一句“古老的伦敦城里有一个姓康第的穷苦人家生了一个他们不欢迎的男孩”结束了对汤姆·康第这个小可怜儿出生时落寞的描述,而花了大量篇幅、大量形容词来描写王子出生时的热闹与奢华。
一个万人簇拥、备受瞩目,一个默默无闻、饥寒交迫,巨大的反差强烈地表现着封建社会的不公与黑暗。
两人戏剧性地互换身份后,生活方式完全对调,贫儿衣着华丽、锦衣玉食,享受着有人更衣、被人喂食的高端生活,曾经他在贫民窟里日思夜想的“国王梦”终于变成了现实。
而王子爱德华自穿上那一身破烂衣服被守卫丢出太子府之后,这个娇贵的王子就过起了贫儿从前落魄不堪的生活,住着阴冷潮湿的破房子、守着父亲和祖母的毒打。
我们总是羡慕别人生活里的风景,向往成为自己想象中的别人,却忘了自己的生活也很美好。王子羡慕贫儿的生活无忧无虑,贫儿羡慕王子的生活高端气派,而互换身份后的他们常常想念自己从前的生活。
贫儿不知所措地面对着宫里的繁文缛节,王子因父亲流离失所,含着金钥匙长大的王子落魄在民间,吃尽了苦头。
在这期间,他也体会了人间疾苦,那些身上被烙了印被卖作奴隶的农民、烧杀抢劫的地主以及那些因为这个国家种种令人膛目结舌的的道理而被“合法”判刑的人,他经历着很多以前从来不知道的,现在也不敢相信的。
“饿肚子在英国也算是犯罪,”讨饭的穷人们被无情地鞭打、游街,“这仁慈的英国法律,谢谢它把我母亲从这英国地狱里救出去了”乞丐在面对无辜死去的亲人如是说。
马克·吐温利用乞丐们的口吻讽刺着那个黑暗的年代,在那个脑筋简单和迷信的年代里,一个人会随随便便被扣上一种莫须有的罪名,无数宝贵的生命被廉价地售卖。
然而,生活也不总是暗无光日,起码它在黑暗里还允许繁星闪耀,让黑夜里的灵魂有些依靠。
在王子苦不堪言的求生大作战中,也遇到了星光,引导他、呵护他,面对总是自称是国王的小王子,虽然觉得他神志不清,却愿意陪他一起入戏,还一心盼着这个小家伙快点“好起来”,在他失踪时日夜兼程地寻找、在他受难时替他挨鞭子。
还有那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她们的温柔和善良宛如那黑夜里的流星,短暂停留却绚丽无比,给这个可怜的孩子带来些许感动。
在寒风凛冽的冬天里、凄凉悲惨的人生里,王子饱阅卑劣丑陋之人,于是当他在牛栏里遇到一只温顺的小牛时,把它视作比人更让人暖心的挚友,与它一起安心地睡在牛栏里。作者用小牛和人相比突出牛带来的温暖,反衬着那些刻薄、人性淡凉的人。
马克·吐温通过一个受难者之口把当时暴政统治下的英国比作一个人间地狱为惨遭迫害的劳苦人民打抱不平。
《走到尽头》是一部典型的利用设置悬念、解决悬念推动情节发展的韩国电影,它一直保持一种升级、通关的气氛,所有悬念之间互相勾连、递进,几乎不给观众任何喘息的空间。
影片讲述了刑警高建洙在为母亲奔丧的途中撞死了人,在此般情境下,为了掩盖自己犯下的错误,他藏尸隐瞒,却又接到自己因为涉嫌受贿而将被检察官调查的电话。
雪上加霜,令他走向绝境,情急之下,他管道运尸,把藏于后尾箱的尸体放入了母亲的棺材内,并且因利用了裙带关系,他没有因私自敛财而遭到惩处。
一个黑心的警察形象深深地印在了观众的心里,然而剧情发生颠覆性的逆转,他发现自己撞死的人竟是一个杀人犯,并且受到一个匿名电话的胁迫。
一个电话将真正的反派推上荧屏——朴昌民,一个拥有与其同样身份的幕后黑手。紧接着,警察与警察的生死较量——不关乎正义,只存在生死;没有好人与坏人的界限,有的只是坏与更坏。
最终,小恶惩大恶,高建洙杀了朴昌民,案情了结,高建洙因自卫杀人被判无罪,可他却得到了朴昌民一直想得到的因贩毒而赚得的金库的钥匙,他打开了反派的金库。
在堆砌成山的钞票中,全片戛然而止,打出了“走到尽头”。这似乎形成了一个极具暗示的隐喻——密闭的空间,巨额的金钱,只有来路,没有前路。
影片不避讳人性的阴暗面,以幽默作讽,映射了对社会上坏人当道的无奈。导演节奏控制的非常好,前半段基本不给观众喘息的机会,特别是停尸房藏尸体尤为精彩,后半程的打斗戏份和各种大反转也为本片加分不少。
文稿 / 邹思妮 黄佩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