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绉玮
疲倦也是,相思也罔
却娉婷短促地如拨弄哑弦
是食指,还是拇指,扣动扳机
却还是哑火,一次次付出空气摩擦的火药味
是浓烈的,挑衅的,龃龉的
在这头豁开的沉寂,在那头喧闹的沸腾
我不是踽行一人,而是多人
头颅渴饮着热血,也便抛洒向这样的风里
碾作细碎的尘埃,不名一文
我倘是睡的深沉,才由来叮食绿蝇的洞
纯酿里凛冽风寒的冻死的
一缕香魂、青烟
化作春泥也这般扶上污墙
待到风干经由暴雨,再化作粪土
我觉不去孵化幼花,绝不去堆砌堡垒
我要喂食秃鹫骄傲的颅骨
我要御风而行枯朽的长路
我要星斗扬起云雾的隐现
最好是那边天,熟睡的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