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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前三章的阅读,想必大家都已经了解赫拉利所说的“互为主体”的存在了,也就是说,智人是活在三重现实之中的,除了与狼、黑猩猩共有树木、河流这些客观实体,以及恐惧、欲望这些主观体验以外,还有各种关于金钱、神灵、国家、公司的虚构故事。
作者提出,人类一直认为是人类自己创造了历史,但历史其实是围绕着这些虚构故事展开的。
1.认知革命让人类开始谈论只存在于人类想象中的事情
新科技让这些虚构故事更为强大,它们推动了历史,让人类从石器时代走到了硅时代。但这一切都是从哪里开始的呢?大概是从苏美尔人发明了文字与货币开始的吧?
这两者让人突破了人类大脑的数据处理限制,让人类开始能够向成千上万的人收税,从而组织起复杂的官僚体系,促成人类大规模合作,建造出幅员辽阔的王国。
在这一节作者总结道:“没有文字的社会里,人类通过大脑完成所有计算和决定;而有了文字之后,人类就能组成网络,每个人完成巨大算法里的一个小步骤,而最后的重要决定由整个算法来判断。这,就是官僚体系的本质。”
2.打开虚构故事的正确方式
显然,虚构故事能让人类更容易合作,但这些虚构故事同时也会决定我们合作的目标。我们可能拥有非常复杂的合作制度,却只是为了服务于虚构的目标和利益。这样一来,虽然整个制度看起来运转良好,但出发点可能只是这个制度的标准。
比如说,国家发行一张纸,强迫公民用这张纸去交税,公民别无选择,市场就是这样得以发展的。
没有统治者能够抵挡得住文字改变现实的诱惑,如果因此导致灾难,补救的办法似乎也是用文字写出更多的备忘录,发布更多的准则、告示和命令。
文字表面温和,其实却在不经意间重塑了现实,逐渐变得威力无穷,最令人担忧的是,当官方报告与客观现实发生冲突时,让步的往往是现实。
因此,赫拉利认为,虽然虚构故事只应该是个工具却被拿来当作了目标,我们还是应该重视区分真实和虚构的问题,真实的地位理应高于虚构,因为,当欧元贬值的时候,痛苦的不是欧元而是人类自己。
未来势必还会有更强大的虚构概念、更极权的组织被“想象”出来,区分真实和虚构就显得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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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历史的不断演进,关于神、国家、公司这样的虚构故事越来越强大,甚至开始主宰客观现实。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作者遗憾地告诉我们,盲目信奉这些故事,也就意味着人们往往会去为一些虚构的荣誉而努力,而不是让真正拥有感受的生命过得更好。
是啊,很多时候我们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忙忙碌碌一场,到底是在追求什么?
接下来,为了进一步揭开人文主义的面纱,我们来聊一聊科学与宗教这一对“冤家”,作者说他们就像一对夫妻,“进行了500年的婚姻咨询,仍未能真正了解彼此。”
1.宗教不是迷信
关于宗教和迷信的区别我们一直都争论不休,可能你心里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吧?但是作者一语道破“天机”,他明确告诉我们,宗教肯定不是迷信,因为宗教是自己相信的“真理”,只有别人相信的才有可能是“迷信”。而且宗教也不是超自然,对于相信恶魔与神灵的人们来说,这些都是自然。
赫拉利说,所有人类社会都有此类信仰,每个社会都会告诉其成员,他们必须服从一些高于一般人的道德法则,而如果违反这些法则,就会导致灾难。
还有人认为宗教最重要的就是代表一条通往灵性的途径。然而,一方面宗教和科学的差距比我们一般认为的更小,另一方面宗教和灵性的差距却比我们想象的更大。宗教其实就是一份契约,而灵性却是一个旅程。
2. 科学和宗教的妥协
宗教在乎的是秩序,而科学在乎的是力量。
科学研究事实,而宗教却有种麻烦的倾向,它喜欢将事实声明转化为伦理判断,使得原本应该很简单的争议变得混乱而模糊。
科学常常无法反驳宗教的伦理判断,但可以反驳事实申明的部分。当然了,科学如果想要打造出可行的人类制度,必然需要宗教协助。
所以,作者说,对于现代历史更准确的一种看法,其实是科学与特定宗教——“人文主义”达成协议的过程,现代社会相信人文主义教条,而科学的用途不是为了质疑这些教条,而是为了实现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