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刚刚二十出头,Q也刚推出来,模仿着网上昵称,起个网名:夜雨飘飘。
那时候在网络世界里浑然忘我,把各种妄想都在网络世界去堆彻,刚毕业,空虚无聊,还厌恶恋爱,对异性毫无好感,就喜欢一个人,跟个游魂一样,在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刷存在感,寻找共鸣。
很有意思哦。那个二十多岁的年纪,居然随着工作的需要,去了很多地方。那时候街头的电话经常打,攒了一堆电话卡,度过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时光,那些经历,那些年的人事物随时间散去化作影像,隔的太久了,有些人连影像也模糊不清。
在无知的年龄,做些愚蠢的事,也很愉快,愚蠢让那些不知所措有了转化。兴高采烈的蹦跶到中年,回头一看,平淡无奇。
一路平平,没有遭遇他人眼里的龌龊、黑暗,甚至是伤害。大概这也是纯粹的因由。
眼看就要五十啦!天啦噜,又觉得已经活过几轮了。五十,八十,时间赋予身体的设定。统统接纳,统统随顺。
明天和无常哪一个会先来,没人知道。那么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如实的度过每一天,就是赚到了。
那些惶恐不安为哪般?那些痴心妄想为哪般?哪些隔三差五的妄念纷飞又为哪般?心不净,在哪里又能安?拥有多少又能安?
身为普通俗人,吃饭,睡觉,做点能做好的事,尽力而为。已然是被眷顾的了。
少欲少烦恼,多欲多扰忧。
昨晚听着苏东坡的纪录片睡觉,那个声音特别催眠,缓缓悠悠,然后是瞬间秒睡。感谢纪录片导演,这样的纪录片很入心。没有中间插入的一堆人的七说八讲更好。一气和成,行云流水般的,特别适合睡前静心。
我跟大师兄说,那两本苏东坡新传早就看完了,还写了个心得。我后来发问,他那么有才,为什么不早早退出,做个平民,随便写写画画,也一生自在。这个愚蠢的问题。命呐,没得选择。后人的解读都是自己的自以为是。
大师兄说,你怎么知道他没离开过,你又如何知道他离开过,离开和不离开还重要吗?
修行人喜欢脚踩两端,既要也要还要。那修得个甚?自个儿玩儿呐。
嗯,怎么不都是梦幻一场呢。有钱难买我乐意。愿都活成自己不拧巴,自乐意。
“一气拔天城绕山,云龙何忍浮江岸。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尽百花杀。”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