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天,闺蜜告诉了我一件发生在她同事家里的事,听她讲的时候我就头皮发麻,后来可能是为了缓解恐惧感吧,我把这个故事又讲给了身边的人,听到的人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有人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我便直到现在想起那件事就犯嘀咕。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闺蜜同事的妹夫被雇佣给邻居家开大车,有一天不知什么缘故车开着开着就在宽阔的大路上翻了,其妹夫也因伤势过重不治而亡。接下来因为和雇主家关于赔偿问题一直谈不拢,其妹夫的尸体一直存放在殡仪馆里。其妹妹本身有病,再加上遭此打击,更是每天以泪洗面,一蹶不振。眼看着他们家在外地读小学的孩子快要过礼拜回家了,因为谁都担心那么小的孩子一下子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所以决定撒个谎先稳住孩子,待以后慢慢再告诉他。于是这个任务就落在了当舅舅的身上,也就是闺蜜的那位同事。
舅舅去学校里找到了小外甥告诉他其爸爸出门去外地跑车了,这个礼拜天没人能顾得上接他,让他不要回家了。外甥听后问,“爸爸是不是六一后出的门?”舅舅觉得奇怪就追问原因,孩子说他爸爸六一那天来看过他。舅舅听了顿时毛发直竖,因为妹夫是五月三十号那天出事的。他忙问外甥是不是记错了,孩子说那么重要的日子是不可能记错的,六一那天学校里有活动,他们在操场上玩,爸爸找到他,还给了他瓶矿泉水。舅舅忙问他喝没喝那水,孩子说当时不渴就没喝。
这不是一个故事,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听到它的人们都觉得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根本解释不清。莫非真有异度空间存在?
由此我也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一件事。
那时我们住在学校后面的家属院里,厕所就在院子最后一排的一个僻静角落里,男厕靠外面,女厕在里面,女厕里挨着墙有一棵合抱粗的榆树,树干歪歪扭扭,树冠遮天蔽日。所以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女人们一般不敢独自上厕所。
某一日,时间也不算太晚,只是天已经完全黑了,四岁的儿子要上厕所,正好我们都没睡了,我便陪着他去了女厕。儿子蹲下后,站在一边的我为了给他壮胆,也为了掩饰自己的害怕,就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没想到儿子指着前面一个角落问我,“妈妈,那是谁?”我用手电筒照了照,什么都没有。再说一进去的时候我已经确认过没人了。
我借助黑暗掩饰着自己的惊慌失措,尽量用平和的声音催儿子快点。儿子一起来我便拉着他逃离了厕所,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晚上去那个厕所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每当听到一些不可思议之事时,它就会突然冒出来,让我再一次回味那时的恐惧。我真的不希望它的确如我恐惧的那般,只希望是儿子看花了眼。
还有一件我小时候亲眼目睹的怪事。那时,我们一大家子人都住在那个我几次提到的四合院里。有一天,村里的一个妇女在我家那长长的胡同里摔了一跤,待我的家人们把她扶起来后,她走路的姿态,还有说话的声音完全变了。她本来是个年轻媳妇,可走路的架势分明就是一个缠足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也不是她本人那洪亮的嗓音。
我家里的大人们忙着把她搀扶到当时我大伯的大儿子家的炕上。坐下后,她先是要喝水,在咕咚咕咚地喝了一瓢凉水后,她开始说话了。她说她是我过世的奶奶,因为挂念家里的亲人,所以回来看看。得知是奶奶后,我的家人们十分恭敬的围在她周围,问认不认识这个那个的。当问到认不认识我时,她说不认识。家人们忙着自己找台阶下,说可能奶奶去世时我还小,她记不清了。
在拉呱了大约半个时辰后,她说她要走了,且说且从炕上要下地,下了地踉跄了一下,定了定神,才走出去,看上去一切又回归了正常。只留下我们一家人目瞪口呆地待在原地。
这一件一件的怪事目前科学也解释不清,我想终有一天人们会揭开它的神秘面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