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在如往常一般坐在去往单位的公交车上,早高峰车辆众多拥堵不堪,行驶缓慢。由于上车站比较靠前,上车时车上空空,随便找了个位置,不几站人满了,起身让给一位大爷我就移步后面,正巧捡了一个刚下车人的座位。在这样的天气里,无比高兴,不然会冰屁股的。
后来又过了几站,一位大叔挪到了我的眼前,也就是今天主人翁。我低着头,首先入眼的就是富有时代感的绿色大衣,大衣下角还有一个挂开的十字大开口。漏出起了球儿微带灰尘的棉花。布面上也疙疙瘩瘩,星星点点的石膏水泥。右手提着一个电工包,伸出一个细长有一尺半左右的白色水管。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暗红与深蓝色相见的毛线帽子下面一张黝黑翻红满带沧桑的脸庞,胡茬如冬季的杂草般干干的炸着。嘴唇上干燥的嘴角已有死皮翻开。似乎匆匆出家门,一抹嘴不增洗过脸,嘴角还有一道酱的痕迹。
就这样他现在我面前随着车子行进微微摇晃,而紧紧抓着工具包不肯放松。我们对视一下,我轻轻微笑,或者他根本没看出来吧。我低下头,不知道该不该给他让个座位,他并不年老,也不是弱势群体。就这样给他让座位是不是会被他误解。以为我要离他远一点。可是不让座,又感觉看他如此辛苦,行色匆匆有点不忍心了。我就这样思考着纠结着,呆呆的过了三站地。还好,不一会,有人下车腾出了几个座位。大叔连忙提起工具包,有力的步伐找到座位坐下了。我这才安心的继续看着手机,等待到达单位所在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