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是我国对人的培养的一种态度。在百年树人的过程中,我们一定要修修剪剪心里才爽,似乎没有我们这样一群剪刀手,教育就谈不上教育;教育就不是科学的教育。
随着脑科学的发展,大脑被大卸八块,分为了语言区、逻辑区、运动区等一些我记不得的乱七八糟的区域。研究说,各自区域承载着不同的功能,并大力宣扬左边是逻辑思维,右边是形象思维云云。如果说大脑分为两块我还有点相信,从对称的角度讲,人有两只手,两个屁股蛋子(老家土话,对屁股两个部分的描述),两个鼻孔等等。
在强调科学性的今天,我们的教育家们终于找到按学科进行教学的理论依据了,他们得意洋洋、自豪的说,我们的学科教学是建立在科学基础上的耶,你看,大脑都是这样分的。
我不懂脑科学,无资格对脑科学家的研究成果横加指责,但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我想提醒一下教育工作者们:
第一,很多科学是当下的科学,你现在认为对,它以后不一定对,甚至是错。那个叫哥白尼的对当时的真理地球是宇宙中心理论提出质疑,他认为太阳是宇宙中心。哥白尼死了,人们越来越认为日心说是真理,现在人们也不提日心说了,因为宇宙是什么,是不是有很多宇宙,宇宙的产生与扩张都没有搞清楚,怎么能确定太阳就是宇宙中心呢。
第二,我们要对科学心存敬意的同时,更要心存质疑。作为不懂那么高深知识的我们也许应该这样想一想,假如脑科学家是对的,大脑左右半脑的功能应该是一样的,因为从追求对称美学的人体来说,对称的两部分功能基本相同,例如,作为有两个鼻孔的我们,不会这样说,我的一个鼻孔是用来吸气的,我的另一个鼻孔是用来呼气的。
第三,作为不懂为什么分学科教学的我们,也许应该这样想,假如分学科教学是对的,是不是我在学语文时,我的语言中枢在高速运动,其他部分处于休息或半休息状态?是不是我在学数学时,我大脑分管逻辑的区域在高速运动,其他部分处于休息或半休息状态?假如上述判断成立,假如我特别喜欢语文,我每天、每小时废寝忘食的读各种文学著作,那我分管语言的中枢会怎么样?可能有两种可能:
一是分管语言的区域上装不下那么多东西,要么等装满了,我们就不需要再读书了;要么等装满了,我们读的书自然而然的跑到其他区域。
二是由于长时间使用语言中枢,我们的语言中枢长时间发热发光,最后因用语过度,使语言中枢消失殆尽。
第四,生活在现实社会的我们,面对的是较为复杂的问题。大脑在处理复杂问题时,是不是会在这个区域跳一下,那个区域跳一下,并形成系统化的处理办法?
我国和外国发布的核心素养目标在一定程度的淡化了学科思维,强调了人的基本能力。这也可能是对当前以学科为中心的教育撕裂问题的一种反思和纠偏吧,但也似乎蕴含着撕裂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