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志同道合的艺术从业者一致认为:
真正好的艺术形式,一定能令人强烈意识到生命、大地和天空的存在。
于是,我们向生命发问,向大地和天空发问。
早年,Michael用淋漓的情感、高亢的高音嘶吼,流着泪诉说着一切正离我们而去的美好事物:“你有没有看到,地球在流泪,海岸在哭泣?一切和平呢?鲜花遍布的田野呢?属于你和我的所有梦想呢?神圣的土地被四分五裂……你是不是忘了在战争中哭着死去的孩子?”
杰克逊曾长期的投身慈善或社会事业,他用自己的名望和财富来促进各种慈善事业,这首歌曲创作于1995年,当时世界战争不断,污染越来越严重,在那样的历史背景下,迈克尔杰克逊亲自作词、作曲以及编曲和制作,创作了《地球之歌》。
用艺术的方式向地球和大自然致敬
谈及自然在21世纪的创作挑战在人类意识上的推进。 在艺术家的工作中,生命和自然环境的神圣性常常是显而易见的。
艺术家对大自然和生命的思考作为独立出来的一种艺术形式,它不仅仅包含“生态”观点,且是涉及艺术中自然形态和政治动机类型的艺术运动。其形式上是以自然作为一种创作媒介,把艺术与大自然有机的结合创造出的一种富有艺术整体性情景的视觉化艺术形式。
这种艺术形式的发展始于20世纪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是艺术家从风景及大自然中吸取灵感,并与之形成一种对话关系。在早期阶段,它与雕塑最相关 —— 特别是特定场域的艺术、大地艺术和贫穷艺术。
此领域具有跨学科性,艺术家们走到环境中去拥抱科学并将美学及哲学融入到创作中。从农村到郊区、城市以及城乡工业;从人类自然生命周期到远古的史前理论等等。其领域学科性覆盖面广而成为世界各地展览的焦点。
而对于这些艺术家来说,他们反对市场经济制,这些人为的制度,会因官僚而僵化,在此制度之外,其他的可能性及发展会受到限制,唯有迎向自然才是生生不息的。试问:为什么要折腾全世界的艺术家都沦为画廊、美术馆的附属角色?这样不合理。
美国著名的大地艺术家罗伯特·史密森(Robert Smithson)。他是一个十足的悲观者,认为工业文明带来了很多负面的结果,“冷冰冰的玻璃盒子……陈腐、空洞、冰冷”这一切主宰着美国的城市。因此他希望能与大地对话,去寻找新的艺术创作方式。
作品《螺旋形防波堤》(1970年),是一件披上神秘色彩的宏伟“巨作”。史密森厌恶工业文明,认为工业文明给人类带来了种种的负面影响。他迫切希望回到自然的荒野中去,寻找人与大地和谐的关系。他曾写道:“整个国家有许许多多的矿场、采石场和被污染的湖泊河流。解决肆意破坏环境问题的办法,应是‘大地艺术’意义上的陆地和河流的循环利用。”不幸的是1973 年艺术家在英国进行创作时,坐飞机考察地形,因飞机失事而遇难,年仅35 岁。
比起史密森的反工业大地创作,其夫人南希 ·霍尔特(Nancy Holt) 的作品似乎多了些柔和感。南希 ·霍尔特是一名涉及装置、地景艺术和公共艺术的美国艺术家。她最知名的作品当属装置作品《太阳隧道》,将太阳、地球和星星看做是知觉符号,在隧道壁上打了一些小洞,这些洞在隧道的黑暗内部像星星一样投射着日光。霍尔特说到:“这是天空和地面关系的倒转 - 将天空降到了地球上。”
“这是一个非常荒凉的地区,但它完全是可以接近的,也很容易观摩,放置在自然中的 ‘太阳隧道’ 比在博物馆中的艺术品更具有亲近感。”
恢复古老社会的仪式
万众瞩目的阿根廷观念和行为艺术家玛塔·米努辛(Marta
Minujín)根据她1983的装置作品“帕特农神庙的书”在14届卡塞尔文献展上创作一个公共艺术项目。作为文献展的首件作品,早在2016年10月文献展官方网站上发布在法兰克福的书展上,为作品“书之帕特农神庙”收集图书捐赠。
1983年,米努辛抓住了帕特农神庙作为审美和政治民主的原型,作品被来自世界各地的十万本被禁多年现在又被法律允许出版发行的书覆盖,或者在一些国家允许,在其他地方依然被禁止的书籍。米努辛的想法是把民主的理想拉回至军政府统治灭亡的重要时刻。
让我们粗略了解一下卡塞尔文献展:文献展的诞生主要希望能够洗脱纳粹时期笼罩着艺术发展的乌云,它与反对帝国主义传统和一般与国家权力较劲的大型艺术展有别,每五年举行一次,现已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艺术大展之一。
展览中的首件作品“帕特农神庙的书”通过艺术恢复民主和教育的纪念碑,同时也恢复了古老社会的仪式。在她的群众参与项目中,米努辛重新发现了集体收藏的初始价值, 她把共同的资本融入文化货币。她设置了一种没收公共文化知识和墨守成规的遗址公共建筑的垂直性。米努辛不仅给这个神庙赋予了新的意义,也为他们提供了一种新的感性。
用艺术的方式向生命致敬
1961年,意大利艺术家、前卫运动创始人皮耶罗·曼佐尼(Piero
Mazonic)用一件刻着“世界的基座”的雕塑基座,向全世界宣布整个世界就是一件艺术品。这个曾将他的粪便密封于90个罐头内的艺术家,将基座倒置过来,意图把地球本身当做了一个艺术作品。曼佐尼把这件作品献给了伽利略,这个倒置的基座最初被安放在丹麦的Hernings。
由此作品,我们联想到另一件受到伊夫·克莱因影响的作品:1961年通过在真人的背上和胳膊上画符号,做的一些活体雕塑。这一切对于曼佐尼来说,生命个体本身就是实时的艺术,真实地表达了“生命和存在”的关系。
暗示从里到外势不可挡的自然文化理念的艺术家马里奥·梅尔茨(Mario
Merz),涉及的是自然元素和城市社会片段的融合。艺术家在文化和有机世界的思考权衡,梅尔茨在1968年开始制作他的“窝棚”,分段金属骨架用不同的材料覆盖,这些材料可以是网、蜡、泥、玻璃和树枝捆。这些小的半球形住宅就地取材,用展览举行的当地材料搭成。从而创造了一个假象的四海为家的艺术家。“窝棚”是建筑,也是遮挡物,是游牧相关的抽象概念。它似一层思想的皮囊,体现了艺术家对自然和文化的接受。
欧洲艺术家与自然的关系往往更容易将精神层面上升到一定的高度,艺术家理查德·格朗(Richard Long)和哈米什·富尔顿(Hamish Fulton)分别独立地把走进自然作为主要媒介。1967年,还是学生的朗格在草地上踩出路径,在萨默赛特海滩踩出石头。
对朗格来说,步行是艺术的作品。但对于富尔顿,散步是与大自然虔诚的相遇。富尔顿在他浪漫的自然散步中,除了他的足迹,没有碰任何东西,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两位艺术家都会以不同的形式将作品用摄影记录下来。
记录下来的作品即使呈现在封闭的展览区,也能让人感受到景观本身的庞大和让人敬畏的不规则性。这些装置房子铅笔画的圈子和线条里,精准的摆放表现了理性和原始自然物的相互作用。
谈及步行的虔诚和对生命的敬畏,国内艺术家杨千的大量作品是种取向的产物,随时在实地行走,又不断的转化为绘画。每天杨千大量的行走伴随着观看和思考,行走时的具体现场历历在目。
“从高空中观察这个地球,犹如我们看到的蚂蚁世界,无论是生命、地位、还是权力与金钱,都是那么的渺小而脆弱,但人类却漫无目的地在这个世界上忙碌、奔波和争权夺利;欲望与贪婪,令这个地球已经伤痕累累、面目全非。只有那一束生命之光(霓虹灯所象征的),在面对现实的万般无奈时作出一种个人的反省,并对这个现实世界提出了质疑。”
——艺术家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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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何成瑶在这一系列时间作品中试图用最简单、机械的方式阐述自己对时间和生命的理解,以及对物质世界的认识。这种单调记录时间的创作不仅是对身心极限的一种挑战,也是一种形而上的精神感受,是超越极限后的另外一种状态。
我将不绝于耳的每一声“滴答”“滴答”“滴答”即一秒钟一秒钟一秒钟,用针或笔,以点线面的方式记录,记录形式多样,表现形式多样,材料多样。
——艺术家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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