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对爱情已经释然:每个人的青春,终逃不过一场爱情。在这里,有爱,有情,有喜,有乐,却单单没有永恒。
我很庆幸在二十几岁的青春中,结识这样的奇才女子。她说:“我喜欢那样的女孩子,二十岁的年纪,可以谈论死亡,可以想到死亡,也可以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一个人应该活得是自己并且干净。”正如一个朋友所言:“……365封真诚而平实的信,每封至少一千字;一套为我亲手设计的暖春衣服,得说明每一个设计的原因;七颗富有含义的米白色珍珠。把这些作为我对灵魂伴侣的要求……想知道这是我个人觉得的浪漫和考验……”
在物欲横流的时代,保持着灵魂的高度。我仰慕这样的女子,甚是敬畏。我是不是很傻,很痴情,很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这样一天,她会出现,然后离开,让我的心在疼痛中撕扯。我似乎很坦然青春时期的爱情,纯情和痴情往往以回忆结束。
我们渴望把自己的全部给予,而对方并没这么深厚的承受力,靠得太近,反而增加了对方的压力。即便如此,我们仍然可以负责地发自内心对彼此说:我爱你——我们也依旧会感动。
我说:“你喜欢看风景,我喜欢看看风景的你。”
—“你若在,请让我看的见。我恐惧在黑夜,对着你的照片,思绪万千。”
—“有时候想想,做一个橡皮擦挺好。我需要清醒的是,不是所有的阴影都用铅笔书写,擦除不了的,要学会用特殊的爱包容和保护,反之,不但擦除不了,还会带来伤害。我爱你,不以亲情为目的。”
—“最好的交流方式莫过于面对面,眼神,表情,语气,肢体动作。也许科技时代的我们少了很多丰富的多巴胺,而我,将用尽可能用她的方式来读你。以至于和她面对面的时候微笑着不知所措。”
—“在心里哭泣的
在镜子里微笑
眼眶干涩,唇角微扬
我骗自己,很不难过”
......
我对她说了很多,最害怕的莫过沉默,琢磨不透的难过,如把无数个自己,投身大海,一次又一次地在思念里淹没。不用“路人甲”来称呼,路人甲是一时情愫,我记性本就不好,只用了一生便可以忘记,长久感动的是一生的记忆,故称她做“过客”。而她已成失不去的意义,抹不去的记忆。
我试图给自己微笑,以期得到同样的微笑,这与我,或她的长相无关,只与彼此的嘴角扬起,眼睛里灵动的相通。男人是视觉性动物,女人何尝不是。我喜欢先看着一个人的眼睛,而不断定感觉,本是陌生的瞳孔,就有无数种需求渴望,我非神灵,哪参透得世间人心的七情六欲——得不到的,通过某一刻的瞥见,以得到顷世的感觉。
我想去月季园赏月季,去看夏日初盛。却只得留着一丝遗憾,对着铝合金窗,看着明媚的阳光。当我渐渐地倦了,我渴望这样的日子,流浪一段时间,感受一下自然,还有人情味。我奢望在一个平常的夜,掌一盏昏黄的灯,翻一本破旧的书,闻一壶散发着余香的茶,对一个微笑的影子……默默地,流一晚的泪,在笔尖下溢出:
恐惧的不是黑夜却是雨水般落下
窗外是谁的眸子
闪亮的眨着淡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