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去做礼拜,但我不敢声称自己是个受洗的基督徒。对于我主耶稣,我知之甚少,我仍处在初步地认识祂的过程。
你为什么信教?若有人这样问我,我想目前的我会回答:是出于某种对未知的敬畏;是某种心理学意义上的方式,来让自己有一个更好的生存状态。
上述敬畏,诸如对自然规律、对未来走势,似乎是一种将客观唯物主义的茫然无措转化为客观唯心主义的解脱。对于不可知的客观唯物主义,和客观唯心主义又有什么区别呢,二者是这样相互转化的。
科学技术在不断进步,许多事情都可以被严谨地分析因果;科学技术又始终是局限的,许多盲区总是无法被触及。因这种“带有局限的科学”,科学家讲的都是“概率模型”。诚然,在现代社会,科学家能够告诉我们在什么条件下,更大的概率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已经是比较令人安心的一件事了。那么,我最终想说的是,概率之上,是我主耶稣。
我主耶稣是一种平衡的治理。祂给受苦受难的人们带去希望的曙光,但也要这些人知道,信祂不是得解救的充分条件,只是必要条件;祂给生活安稳的人们带去受苦的警告,同样地,信祂是维持安稳的必要不充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