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沙海》剧组真的是在悬疑的边缘疯狂试探,就像小哥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没时间了。终于这些玄而又玄的问题要被一一揭开了。
仔细想想,盗墓情结十几年,盗墓的驱动力不变,摒弃了为求财贪欲而盗墓,深层表达的则是欲望难填,回归真实自然才是永恒法则。
舍是为了得,舍去本应该放下的,得到本应该得到的,南派三叔执笔即为了告诉我们这个道理吧。
吴邪⬇️
出生于老九门吴家,由于身为考古学家的父母在保护国家文物时遇害,早早被家族送去德国留学,但天生对考古事业有着与生俱来的的兴趣。与张起灵、王胖子合称铁三角。
为人正直勇敢, 酷爱探险。吴家的现任当家,西泠印社旁古董店吴山居的老板,人称“小三爷”,之前从未下过斗。
黎簇⬇️
一个学习肌无力的高中生,爱吐槽,性格浮躁冲动。
因一次外出遭“抢劫”(实为预谋好的)而被卷入一个巨大的谜团。第十八个被吴邪选中为关键人,前十七个失败。
张起灵⬇️
(闷油瓶)神秘的盗墓人,张家最后一任族长,拥有祖传麒麟血(被吴邪和王胖子称为老闷宝血),肩部有麒麟纹身,缩骨功亦很强大。
有着神秘的过去,尤其是长生不老勾起吴邪的兴趣。为人非常沉默,冷静,可靠。与吴邪、王胖子合称铁三角。
患有祖传失忆症,专业失踪户。一生寻寻觅觅只为寻找一个真相,寻找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联系。
王胖子⬇️
姓王,粗中有细,职业盗墓人,在北京潘家园贩卖古董,自称摸金校尉。潘家园古玩贩子,身材肥硕但身手矫健,对古墓有着极为丰富的研究。
与吴邪、张起灵合称铁三角,虽说话不修边幅,但观察细致。
吴三省⬇️
为人很神秘,某些地方利用了侄子吴邪,偶尔骗骗大家,但本性应该不坏,与陈文锦当年是恋人关系,所以导致了一帮考古工作者的奇遇。
但实际上,他还是解连环,早在跟陈文锦在西沙古墓下海考古的时候,就与吴三省联盟,一同查找真相。
一直低调的《沙海》终于决定要搞点事情了,一口气发布六张海报,张张信息量惊人,漫长难熬的五年,这场盗墓大剧终于瓜熟蒂落。
熟悉的文字变成画面,让姐想要暴风哭泣。而且还有熟背全文的稻米,对这批海报进行了福尔摩斯一般的解读,爱得也是真心实意了。
【病历】【手臂】【面具】【戏台】【沙漠】【藏地】六张海报里面,是几百个填不完的坑啊。
【沙海卷2第九章】
她叹了一口气:“有些人,不能见,见一次,负一生。”
一眼瞥到病历上“张起灵”三个字,真如于无声处听惊雷。
心底悸动:“久违了。”
明人不发暗糖,小哥这一次秀的赤裸裸。
时间节点破案了,小哥在蛇沼陨石坑失忆后被送到了梁湾的医院,症状被诊断为“逆行性遗忘症”。至于这个35岁的年龄...只能请吴邪出来解释了为什么要这么填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生日3月5号就随手编的吗?
等等,注意一下,书写病历的人,竟然是梁湾。
梁湾在看到小哥身上的麒麟纹身之后,终于找到了有关自己身世的重要线索,她迫切希望解开自己身上的凤凰纹身之谜。原著中,梁湾的身世一直没有完全交代,只知道与汪家、康巴落的藏人似乎有些关系。也就是说,剧中会揭开更多谜底?
《老九门》
“这实心的镯子能响两下,珍贵的紧。环上还有一个铭记……“”
《盗墓笔记3第四章》
“当然不是用手抓,陈皮阿四抓螃蟹的东西,叫做九爪钩”
这是一只紧紧抓住钩索的手臂,颇有环环相扣的意味。最惹人注目的,是手腕上的二响环。二响环的由来很是特别,是张大佛爷从古墓中得来的,敲一下,这枚实心的镯子能响两下,但它能不能算佛爷最珍贵的宝物呢?
算,也不算。
算,是因为张家是长沙老九门之首,张大佛爷更是前看三百年后看三百年的绝世人物;不算是因为二响环固然珍贵,但单论价值,但还担不起一个“最”字。
说来说去,二响环着实是佛爷最特别的一件宝物了。
毕竟它最出名,甚至化身为佛爷的一种象征,所以在九门内是极具威慑力的,代表了佛爷的某种意志。正因如此,手臂的主人也就呼之欲出了—张日山。
从之前释放的信息来看,张日山拥有张家人的特殊体质并活到了现在,所以他也就自然成为了佛爷意志最合适的传承者,甚至是九门新的话事人!
那么新的问题来了,佛爷把二响环交给张日山是需要他做什么?换句话说,佛爷的意志究竟是什么?这一切又和九门的内部秩序、隐藏在暗处的汪家以及世界的终极之谜有什么关系吗?
《盗墓笔记7第55章》
“有些面具带的久了,就摘不下来了”
人皮面具,在静静深蓝秘境中幽回,《沙海》原著里并没有如此大量的人皮面具使用,明面上只有小花用过。
《藏海花》中张海客曾指明:人皮面具这东西,在上一个世纪被滥用得太厉害了。然而,究竟谁在“滥用”人皮面具呢?
显而易见的答案是九门,除了小花,张海客本身就是使用人皮面具的高手,张家同样一直在使用人皮面具。还有就是汪家。
因此这间摆满人皮面具的密室存在这么两种可能:
1、它属于九门里的某位现任当家(张日山、小花只是其中的两种可能);
2、它存在于汪家的某个据点甚至基地。
无论是哪种可能,九门的暗流涌动与汪家的杀机隐现都呼之欲出了。
《盗墓笔记7:邛笼石影》
“以前这里都是太监和老外交易的地方,进出都是正装,所以才有着正装的传统。”
在原著里新月饭店原本是老北京遗留的老饭店,是四九城里走大件古董买卖的地方。要知道,北京的饭店有约定俗成的规矩,最大的一种叫“堂”,比如会贤堂,表示既可以办宴会,又可以唱堂会,不仅有桌椅,还有戏台和空场,但一看名字就知道,新月饭店不属于“堂”,那为什么饭店中央会多一张戏台呢?
只有一个人的存在能解释这种情况——解雨臣。
小花作为二爷的弟子、九门解家的当家,目前来看,会唱戏、而且够资格在新月饭店唱戏的,大概也只有他了。
但是,谁够资格在台下听呢?
吴邪?张日山?还是……张起灵?看来这出戏只能是在《沙海》中看了。
《沙海第三卷第五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在大学时候,吴邪被一个女孩子问过问题:你为何不过自己的生日?”“因为一年中生日只有一天啊”这句话让他获得了“装逼邪”的称号,出处在吴邪独自去墨脱喇嘛庙的路上回忆往昔,之后他就被割喉了。
的确,每一天都是唯一的,但也是特殊的。对于吴邪而言,最特殊的是哪一天呢?
是十年之约,青铜门开的那天,还是浴血搏杀,敌人瓦解的那天呢?
只盼着,是一切的一切都能释怀的那天吧。我们何其普通,何尝悲哀。
《沙海1第十五章》
“不过,他们要去的地方,好像和这些都没有关系”
这最后一张海报古潼京的风貌图,场景的质感仿佛置身飞沙走石的漠野,沙纹变幻莫测,深邃而又令人着迷。
这是一个魔鬼生活的地方,那到底是人心可怕,还是魔鬼可怕呢?
《沙海》是个终极谜团,三叔曾说,黄昏草的故事是终极的隐喻。后来又解释黄昏草故事的答案是,薛定谔的猫。
所谓终极,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是一个叠加态。
所以,大概见过的人都“疯了”。
7月20日,一起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