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是孔子的妙语,做痛苦的猪还是做快乐的人是苏格拉底的问题,而高中丁某老师说过许多人做成了痛苦的猪。。。。(但讲真他算老几,凭啥专权擅断)
话说痛苦和快乐的二分法本来就有毛病,我们做事的动机无非有以下:一类是欲望快感,一类是好奇热情,一类是责任义务,还有一类是心理惯性。许多人及不是奔着快乐也不是奔着猪的名头去做某件事的。
大致上世界观形成顽固的判断标准,过去的记忆形成刻板印象,预设的好恶形成行为趋势,然后人心如水趋势而下。
他妈的问题就出在这里,老师拿猪和人做比一定是想说不学习的人是猪。而事实上“不学习”的危害比不上吸烟花钱比不上航模浪费时间比不上打游戏,恰恰老师以猪和人做比就是在滥用他的话语权,并且改变的是最没有卵用的判断标准。
在一些交流过程中我渐渐明白了他人即地狱,一方面没人能理解你的想法,里一方面也不可能有人站在你的立场,亲人恋人概莫能是。所以作为一个个体孤独是每个有独立意识的人之宿命。我也必然会面临两条路,彻底独立或带着轭套挣扎。
(这里我常常会想起一个问题:看不下烂片看不起众人也看不上自己,是我过于严肃了,或是我还不够特别?)
所以处在当下我会有疑问,从决定论的观点而言我会有自由意志吗?我会对自己负责吗?我能做到吗?我坚持的好处或动机是什么?
就我过去的阅历而言我大概能回答一些问题—— 1.我确有非常受限的自由意志,且历史经验教训表明我天生的好奇勇于尝试和以知识为上的世界观总是能帮到我忙。但我偏执的精神本源想法造成对自由意志不必要的消耗,自我质疑的神经质造成不必要的自暴自弃的周期。
2.我的确在不违背本能的自由意志的前提下对自己负责,但本质上我是依据习惯而非意志做成每件事的。
3.好处就是自由本身就意味这改变活力和不期而遇的惊喜。我当然因条件万古不变为太平犬生活着,但我从天性上不喜欢这样这回是我堕落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