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好车,从后备箱里弄出一些农用工具。
信步来到浓林遮日下的山中木屋,随手扔下手中工具,很自然地高举双手,“久违了,我的小木屋,我要拥抱你”。
别美啦,赶紧,干活。老公揶揄我
噢,扫兴
“媳妇,我们干活,你打算这两小时咋过?”老公斜眼问
“你吗?是劳模,好同事,加油,好好干。伟大的人民会记住你的丰功伟绩。能者多劳嘛。”我一脸抱羡,讨好虚伪地说。“我也有我自己的事要做。”接着拍拍自己的包。
“老公”我拿出自认为最柔情的语调“能不能把椅子帮我搬出来”连我自己都感到肉麻。
很慵懒地躺在椅子上,眯眯眼,深深地吸着山风夹带的山的特有味道。青草味,野花香,还伴着潮湿的泥土味儿。不时地,吹来阵阵山风。杨树叶舞动婆娑,叶影在脸上来回飘浮,听着偶尔的鸟的啾鸣,喜鹊的喳叫。大自然的交响乐自有它自己的盛况。远离城市的喧嚣,只在此山中,怡然,恬谈,惬意,不知不觉在这自然的静谧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有人拍我的脸,不知是谁扰人清梦“媳妇儿,和李白把酒临风呢?”
“错”我恼怒扰我梦,举了举胸前的宋词“我在问李清照,在北宋那样一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男尊女卑的环境下,你的那句一一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一一迫使赵明诚闭门三天,拼尽全身所学也自愧不如而汗颜,从那后难道没有眼色,俯首称臣?”
老爹,老妈,早已经习惯我时不时发飙胡勾八咧,懒得理我。
“媳妇儿,那是断肠人在天涯。”老公捏了捏我的鼻子“行啦,夕阳西下,该回家喽”。
不舍,这一时的安逸;不舍,忙里偷闲的放松。
阿得(deⅰ),我的小木屋;阿得,我的喜鹊,山林;阿得,我的山风,青草,野花,树影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