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与诗,均是疯癫,
清醒的世人不曾怜。
两颗年轻的心呵,
罔顾周遭嚣音,
向感性的海洋沉潜。
可是有一天,
我说我爱了梵高,
你说你爱了志摩。
那便只有,
将我们的两颗心结合,
从此,
我写梵高的意境,
你画志摩的诗情。
鹅黄色的落日余晖,
洒在你的头发上,
我知道,
马上就会有星空,
你也可以画冷风。
可谁曾想到,
这只是一场惊艳的美梦,
我们固有的形式和笔法,
终教这一切幻灭。
说穿了,
谁让好诗,
必得衬悲寂的情思。
画与诗,均是疯癫,
清醒的世人不曾怜。
两颗年轻的心呵,
罔顾周遭嚣音,
向感性的海洋沉潜。
可是有一天,
我说我爱了梵高,
你说你爱了志摩。
那便只有,
将我们的两颗心结合,
从此,
我写梵高的意境,
你画志摩的诗情。
鹅黄色的落日余晖,
洒在你的头发上,
我知道,
马上就会有星空,
你也可以画冷风。
可谁曾想到,
这只是一场惊艳的美梦,
我们固有的形式和笔法,
终教这一切幻灭。
说穿了,
谁让好诗,
必得衬悲寂的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