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一个洋葱
曾记得在某一个地方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读一本书,是否应该耐耐心心的去把它读完呢?你还是最好不要想这一个问题,因为在这个时候你就会面临一个选择。是读完呢,还是停在这里?何苦把自己置于如此两难的境地呢?徒留你自己在那里无意义的分割自己......”也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也有可能是我杜撰的吧!就像今天的那条草鱼被做成菜以后还要泛着诡异的光。
一支笔被塞进一个狭小的空间,很需要这支笔的时候,伸出最灵便的拇指去掏,发现,拇指大了一分;用小指吧,又短了一分。天气还是热,乌云也在那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天空如昨日那般酝酿,本以为绘下雨,谁知道又没下。当然,也有可能下了,只不过我带在室内,也没有站在阳台上仰望,更没有一棵被淋湿的别无选择的树让我作为参照。
不管你说什么,该来的夜还是会来,她来了,那是一种宿命,宿命,听起来似乎有点悲观,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只是刚好冒出这个词来而已。也来了,夜空仍是那熟悉的紫红色,只不过这件旗袍太过于抑郁,也不知那个用这旗袍剩下的料子做成领带的那位绅士是否还满意?夜来了,那里有纤细的额发分在额头两边构成的刘海正是黑白色的钢琴键,似乎还有风在上面用尽生命最后的力量狠狠的敲打,也不知她过分柔弱的躯体还能承受多久?虽然,她很不愿意,这立体几何切割成的视角的,在另一面的镜子,始终是装不完她的脸庞。
要是在这个时代还存在留声机就好了,最起码还能打破一点此刻这实在无所适从的安静。那声音里有一种沧桑的感觉,有一种怀旧的情思,还有醇厚的韵味。这韵味,不是埋藏了几十上百年的老酒,因为,你根本尝不到。殊不知,那里有着指针走过看似循环却是一条充满无数坎坷的痕迹,从起点到终点,不太近,也不遥远,只是实在足够了,也经受不起了。刚刚那里有怀旧?真真可恨,人为什么偏有这种嗜好!难道你去年看到的——“从树影掩映下钻出的一束光线,撞到一个小水洼怀里,空扰得它心绪不宁,波心荡漾,转眼间又漫无目的的向那扇破窗投去,射在那人的暗黑的眸子里”,还能瞥见吗?
你这说的也太荒谬了吧!我想也是,完全鬼话连篇,我都替你感到不好意思。你看,一个洋葱平白无故的长在这个盆子的土壤里,每天你给它浇水,隔个十几天你就要剥掉它一层外衣。如此,你以为你可以长久的一直剥夺它,谁知道,你竟然会一年的不给它浇水,它死了!它替自己了解了这被你掌控的、被你凌辱的一生;谁又知道!你昨天早上刚给它浇了水,一出门就出了车祸,经医生全力抢救,你还是离开了人世,如此,它战胜了你,它不用被你剥开血肉,它很高兴,完全沉浸在忘乎所以的喜悦之中。十几天后,它最后也死了!这是一个很有性格的洋葱,真想看看你养另外一个洋葱,再看看你和它的故事......。
真是狗屁不通,一派胡言,害得我连续把这两个成语写错好几次。苏菲的世界里可不是这样说的啊!你是白兔子?或者你是黑兔子?还是兔子身上朝毛囊爬的跳蚤?还是另外一只朝外爬的跳蚤?笛卡尔又教授了斯宾诺莎什么道理?斯宾诺莎传授给洛克的到底有什么经验?是一脉相承的我思故我在吗?别的我不知道,但我隐隐约约知道你好像是有这么一段故事:在十八岁那年你出门远行,饥渴难耐,身边只有一包香烟,碰到一个开货车拉苹果的司机,他正在土路上修车子,有人来抢他的苹果,你上前阻挡那群流氓,可是那个司机却和那帮流氓把你打得鼻青脸肿,动弹不得。最后,那司机坐上拖拉机和那帮流氓还有被抢去的苹果一起消失在晚霞灼烧的天际。后来,你去西藏看天葬,迷茫在诺日朗的高原上,看到传说中的骸骨并着银杏的光辉,在等待一个叫戈多的人一同去异国他乡的时候,你掏出了你一直保存在书柜的抽屉里的那个死老鼠,细细的把玩着.....。后来的后来,实在等不到那人,你只好之身踏上远洋的船,望着那浮花浪蕊想着同学少年都不贱的往事......。”怎样,我猜的还对吧?
现在,我发现一个问题,我应该耐耐心心得把这本书看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