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绘画体验班的缘故,最近看书的时间比较少。昨天读书日,继续《重走:在公路、河流和驿道上寻找西南联大》,把之前关于“两个人脑子里都有一幅地图,分辨率不低的地图”那段重新读了一遍。
之前的《抓落叶》,开始的时候还想着做一个朗读实验,读了一晚,七八页吧,放弃了,声音不好听,调整了一下,情感表达太过平稳。已经看完一周了,还和琴谱放在一起,昨晚收起来了。怎么说这本书呢?人生双行线?!坚持的时候其实很可能已经忘却当时为什么选择了,至于坚持的意义,就在于不放弃本身。
上周在金山岭长城,爱人对着城砖缝隙中的紫色地丁拍照,嘴里说着“没有长叶条件也在努力绽放”。
周日,赶了一年一度的即墨营杜鹃花盛宴。
两棵四百多年的松树是陈栅子大东山一景,应该这两棵树并成为“夫妻松”,我原以为这棵就是,特别是半腰处的横枝,我眼中是爱人拦腰伸出去的臂膀,直到抬头发现不远处还有一棵。树下有香炉、供奉,该是祈祷幸福美满的。还有一杈远处折来的盛开的杜鹃花,看着可惜,拿起来插在树下的泥土里,希望多精神些时日。
河南营的海棠盛开,我俩没有下车,路边的还小,胳膊粗细,海棠园有大棵的,只在村口见到一个炸串的餐车,我纳闷的是海棠花肯定支持不起村民的生计,海棠果,小时候见过海棠果的罐头,这些年也少见了。
上山有生活的印记,石片圈起的院落、屋舍,还有磨盘,我说可能是我们小时候那种生产队的社站,供上山劳作的村民临时休息或圈养牲畜,那两盘磨,如果在山下,早成了造景的部分,这里山高路远,是寂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