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开头有些许像Matrix,通过科学技术进入一个又一个的生存模式。
没有人确切知道该如何回到现实,只是在不同模式中不断来回。
然后突然在其中一个模式里,似乎有人知道了如何回到现实的方法,所有人蜂拥跟去。
大批长期被程序所禁锢的人们仿佛看到了希望,挤过狭窄幽暗的地下隧道,拐入了一个潮湿阴冷的地窖。
我听到有人喊叫着,拿出身边易燃的布或者其他东西,借着木桌上的烛火,一把烧起了自己,嘴里蹦出不知道是痛不欲生还是摆脱枷锁的字眼。
我和父母在一边冷静的看着,等着。
快轮到自己的时候,我听说在隔壁地窖的表姐已经完成了仪式,但是地上没有烧焦的尸体,只有各种诡异的灰烬。我不去想原由,我只知道自己即将脱离这个程度是多么令人激动的。
于是飞快撕下衣服一角,利用烛火点燃布料。
我看着自己的手紧攥着燃着的布块,很快就烧到了我的手指。
只是我感受不到疼痛,而这正是作为自己活着的最大的耻辱。
没有表情,没有感情。
可就在一瞬间,有人大呼,这是个圈套,自我毁灭根本不能走出这该死的生存模式。
那么,幸好只是刚刚烧到手。我心想,抬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父母。
“回去吧。”
是谁低声说这句话已经不重要。
我们再次习惯了麻木的接受这一事实。
虽然逃不出,可是,这里的生活其实也没那么糟糕。
我听到离开地窖的每个人,心中回荡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