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说:“太妖艳的阳光会让人粉身碎骨。”
“哼..”
我说:“我从未领略过妖艳的阳光。”
米雪说:“有一次。”
“那是在小学的时候,我们扎窝躺在操场里,说要晒死。那一天的阳光很大。太阳有一个光轮。合并成两个太阳。”
我说:“原来我们也这样死过一回。”
米雪说:“有一个牌子,叫ck,我早前以为这只是个牌子。后来发现人是真实存在的。”
我说:“rb有个作家,叫江国香织,她写过一本《好想大哭一场》,让我觉得rb也是个凄凉地。”
米雪说:“这丝毫不关你事。”
我说:“我曾经奉她为偶像。”
米雪说:“我一直认为的偶像是在学校周围墙壁上写字的人。”
“他们会事先查出你父母的名字,然后做成一首诗,写在上面。”
我说:“我也曾经写过一点。叫米雪不要哭泣。”
米雪说:“没想到你是元凶。”
我说:“这些生活让人找不到边际。”
公共场所有一个平台,平台上有一个大音响,米雪跳上去说:“嘿嘿噗咻,嘿嘿噗咻。”
我在一旁看得着迷。
米雪说:“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我说:“在凌晨五点多,我起来锻炼的时候。”
米雪说:“你知不知道,有个人等了你五天。都不好意思叫你。”
我说:“此事为真吗!”
米雪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说:“天才知道。”
米雪说:“五天也许就能算出一个人的轨迹。”
我说:“你学过抛物线吗。”
米雪说:“为什么。”
我说:“你肯定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米雪说:“你又在想什么。”
我说:“我的脑子混沌不清。”
米雪说:“那是你成天成天喝啤酒造成的。”
“你应该戒酒。”
我说:“这啤酒对于我来说,只是麻醉品。”
米雪说:“你知道金刚是怎么倒的吗?”
我说:“敌不了太多子弹。”我有点歉然。
米雪说:“是喝啤酒喝晕的。”
我掸了掸我的衬衫,说:“今天真热。”
米雪说:“我以前读过一本书,书里说,叛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他们有的死了,有的残疾,有的身陷囹圄,还有的在牢里,还有少数在精神病院里。”
米雪说:“如果分开,请你记得我,我会找你一段时间。”
我说:“根本不用你找寻,我会一直爱你。”
米雪说:“就像巨人爱尘埃吗。”
我说:“巨人能看清尘埃吗。”
米雪说:“我们看到的每一刻都是尘埃。”
我说:“你着了魔。”
米雪说:“着了魔会怎么样。”
我说:“着了魔会变成尘埃。”
米雪说:“着了魔怎么复原。”
我说:“着了魔只须三天不吃方便面。”
“那真会死人。”米雪扶了扶袋子说:“那么买糖果呢?”
我说:“那是着了魔两次的人。”
米雪说:“哦,那我把着了魔的糖果还给你。”
“愿我们以后无拖无欠。”
我说:“我们的未来就藏在这糖果里,直到他不甜。”
米雪说:“以后就不凉了。”
我说:“本来就不凉。”
米雪说:“你在想什么?”
我说:“你还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