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秋课堂的6小时日语初级课毕业后,和老师约定继续当班长。(甩手掌柜的名誉班长~)
被老师问及“你有没有特别想念的文章或者什么文字”
听到这个问题,当时很胆怯啊,我才只会五十音而已唉。大家都知道sisr吧。我怀疑我念文字的效果还比不过siri呢。
老师提的问题,学生一定要回答。刚好想到老师某一条状态的照片,特别温婉好看。刚好和一首诗特别契合。
恩。就是今天这首诗。
(当然,后来参加N5课程之初,每个人都许下一个小小的心愿。我又重申了这个心愿。
能把过去和现在串联,又和日语有关。觉得特别开心。)
2002年的生日礼物里有一本诗集叫:《志摩的诗》。
当时的政治以及网络并不普及,对于日本这个国度,都是从书籍的只言片语上感受到的。
这首诗不仅让年少的我知道什么是娴静美和欢别离,还普及了第一个日语:さよなら。
<沙扬娜拉十八首> 最后一首(赠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恰似水莲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
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
沙扬娜拉!
现在网上大多的版本已改为:
<沙扬娜拉一首 赠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
沙扬娜拉!
诗写于随泰戈尔访日期间,坊间说法是再版后仅保留第十八首(赠日本女郎),是有受到泰戈尔小诗的影响。
我倒觉得,诗人也和我们一般,旅行的好奇,每到一处发朋友圈或发定位配几句感慨。
时间的洗刷让我们最终决定保留的是那些闪烁的记忆。
至于其他,也不会再大张旗鼓去喧哗了。
一如现在流行的“诗与远方”,
1924年的徐也经历眼前的“苟且”,爱上一个理智的人,感性地离了个“反封建”的婚,那个人又有了别人。
(我不就出了个差嘛。你就和别人出国了。还结婚了。当然再见已是四年后的事情了。可知那甜蜜的忧愁里,一半是想见你。)
这可真剧本儿啊。特别荒诞,生活这出戏还得接着唱,依然有诗有朋友,未来还会有小曼。
小小的诗里有三个珍重。也许这是与“你”一生仅有一次的相遇,相遇即别离,所以格外珍重。
(“相逢几日又相别,珍重两字不忍说”,没有网络、书信难通的年代,除了多说几次珍重,其他都是徒劳。)
“一期一会”,不重“期”,不重“会”,而是“一”。每一个人,每一天都是我们一生仅能遇见一次的机会。
带着这份珍重的“初心”,遇见与选择。
所以,那些喜欢自己也喜欢别人的人。他们的存在都特别让人欢喜。
沙扬娜拉,这四个字抑扬顿挫,比“再见”听来优美且忧伤。
(徐志摩的《沙扬娜拉-赠日本女郎》在我心中是和郑愁予的《错误》一样优美的存在。)
诗人心中有感悟美的能力再写出来,还出版了,而读者又感受到这份美的存在。
(《志摩的诗》是他自费出版的。
有趣的是,作者对这本诗集说的一段话里有这样一句“大部分还是情感的无关阑的泛滥......自己的笔是一只不羁的野马...”
所以,我们的过分解读,也是不羁的想象,是情感的无关阑的泛滥,诗人乐见其成。)
那希望今天能把这份美好也带给各位听众。
最后(英文版)
Sand Yang Nora -- To a Japanese lady
The tenderness of the bowling at bestlike a lotus flower who is shy to face the cool wind.
Holding a cherish,
Holding a cherish,
The cherish bears sweet sadness,
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