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初冬的有一天,我决定彻底把安然忘记。
不对,坦白的说应该是她要把我忘记才对,她决定离开我了,她走了,都没有回头再看我一眼。
我没有感觉,我感觉不到她在?还是不在?
我没有看见她。
彻底忘记她的方法很简单,就是一张一张地删去手机里她的大头像,她的健美照,她的妩媚脸,她的微笑脸,她的生气脸,她的亲切语,她的撒娇话,她的粘人词,她的生气句……
这是一个轻松又简单的过程,又是一次支离破碎的难过。
删去她的大头像,我的手机屏幕就会黑屏,我的心思也会紧跟着坠入迷茫。说的那么轻巧,做的那么艰难。
她的大头像,就是我的大头鬼,恋障。
这张大头像,是我偷拍的痴情,就这么的我删我删,于心不忍啊,下不去这歹毒之手的,无毒不丈夫,心软不男人。
我终于还是决定暂且善良几天,留点念想给自己。
翻到她的健美照,就是翻开她勾搭我的累累罪恶。我一个不帅不丑的小哥,喜欢每天晚上沿着江边溜上一圈,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半年,慢跑的时候我喜欢思考一些问题。
也是活该我倒霉,一向乐于在慢跑中思考人生的我不知从哪天起,开始思考这个刚跃入我眼帘就让我眼球突突的小美女,这是我的始料不及的。
她的傍晚美的是那么的吸引我的目光。
看到她的妩媚脸,我更是特么的在喜欢中冷静又冷静,这才是勾掉我灵魂的原始动力呢,不能留,一定要把自己的灵魂拯救出来。一定要狠下摧花之辣手,丢掉这份幻想,忘记这份妖娆。
靠,我傻逼的真特么的好混蛋哦,竟然忘了点确定,她竟然还在迷惑我。
这是一张她的微笑照,对着我微笑的她总是在数说我的这个不是,那个不是,反正她一微笑,我就犯错误了,还是不可饶恕的大错。
什么人啊,都是她对?
还是她的生气照比较耐看,因为她生气时是不需要我赔礼道谦的,用她的话说就是:你已经把天都混蛋的黑透了,云也看不见了,检讨还有用吗?
活见鬼,知道已经黑的发乌,那她还生的哪门子气?
她说的一切的亲切话语,我现在都不想重听,不想再看,已经过去的昨天,是不会再来的今天,听了又如何?看了又怎样?
还是暂时保存吧,这是证据啊,让她自己看看她以前说过那些亲切话,再想想她现在离去的坚决。
看到她在微信里说的那些个撒娇话我就心烦的纠纠的疼,如果不是因为她会说这些撒娇的语啊句的,我早就先她辞我之前就休她了,还等到她来跟我说拜拜,我有空?我也真是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些娇撒的我魂都没了。
没魂的我手眼不活心不敢横,任她再撒娇,就当没看见。
这些是她粘我时说的那些个让我肉麻麻心乱乱的情语恋词,我特么一句都不会删掉,我终于找到了扬我气场的证据,如果不是她当初整天像小鸟似的在我耳边粘来磨去的,我会掉进这个深不见底又跳不出的感情陷阱吗?
这些话我留着,至少等我把腰挺直了再决定删还是不删。
重读她生气时说的话,我还就笑了,笑的泪流满面,笑的脸黑的比夜都沉。就她会生气,我就不会生气吗?
我现在不是在气吗,气的手抬不起,脚直不起,我躺下。
……
真的舍不下这份情怀,舍不下不意味着我会再次拾起。真的丢不下这份情愫,丢不下不意味着我会重新挑起。
对太阳发火,太阳不会生气,明天还会给我灿烂。
对你发火,你已经不会再听到。我在平静中看朝阳冉冉。
跟月亮生气,月亮不会见怪,明天还会送我皎洁。
跟你生气,你已经不会再看到。我在沉默中看地球自转。
我非常严肃非常认真地对自己说:“忘记是一种痛苦,放下是一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