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码字了,也不知道写点什么好。
最近过得没什么特别的,在不断的康健之中。昨晚兴致勃勃地去了大象,即原来兼职的前身酒吧喝酒,碰见了很多大一时兼职的朋友,很难得的聚在一块,开心的很,一上来就喝斋的,第一次玩小姐牌,输得很惨,杯跟杯之间不断相互碰撞,没有征兆,莫名其妙便哗啦啦吐的一地都是。
但怎么说我觉得场面不算难看,至少没有青筋红眼,满脸泪和鼻涕。
店长给我倒了杯热水我就想同他睡觉。温柔体贴的很,我倒不是谁都想同他睡觉,只是对绅士品质的男孩子没有抵抗力,当然也只有那么一瞬间,在掺杂烟与廉价香氛的混沌空气中感到燥热。
大概一个礼拜前我同聊了一个寒假的师弟来了一次面基。他嘲讽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朝我迈向一步我就不安多一分,我只是不想欺瞒他什么,对着他人眼睛说出的话应该是真诚的。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总想当个好人,然后做出的都是坏人做的事。
甚至在我和奥巴马口中,很渣,不是中学时期的贬义词,而只是对不喜欢的人的自责。
我根本没有心情去和他看海,也没有空去理他了解他,同他漫步逛无人的街。
人是单纯且复杂的,
例如我找你聊天,只是单纯想跟你聊天,喜欢你说话的语气,反复斟酌的字句,却担心你多想然后失望,造成误解然后受伤。
甚至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聊得好的人不能滞留在这样的层面而非要向前不可。
胖泽前段时间跟停雨分手,他们俩都分别对我说,可能自己真的不适合恋爱吧。
我开始难受了,人要直白的说以求解脱又怕自己揭开事实,只能用含糊不清的词汇来圆场。
今天商务谈判上只听了老师说谈判是为了双方利益最大化,交朋友也是吧,谁不是各怀鬼胎,各取所需,为什么要自责,反正我一定不要当好人。
在某天早晨起身开门感知温度时,发现晾衣杆上多了一套酒红色蕾丝边内衣,突然便想恋爱了。
特别是被拥抱及亲吻的时候,除此以外麻烦透顶。